不来?”
他终于动了动,低声:“……你就不会厌烦吗?我明知
自己在试探你……却还是忍不住。”
“……我就是在你放弃我。”
“我怕我真的……早就习惯你了。”
但我也怕……你终有一天会觉得我太麻烦。
他沒說,但你從他的眼裡看出了這句話。
那一刻,他眼里终于出真正的患得患失,不是嘴
,不是讽刺,而是赤
而诚实的动摇。
你走过去,蹲下,摊开掌心温柔地等他。
他沉默了很久,才缓缓走上来,低声说:
“……你是不是早就知我会变成这样?”
“……你是不是故意用这种方式……让我再也逃不开你?”
你轻轻抚过他发,没有回答,只静静将他抱入掌心,让他靠在你指节上。
他闭上眼,终于叹了口气:“……太狡猾了,boss……你一开始就知怎么让我沦陷。”
“但……我真的……没力气再反抗你了。”他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却清晰地传入你心底。
太宰治,那个一度嘲笑情感、讽刺温柔、拒绝依赖的小小人,终于在你的掌心彻底崩解。
他不是被你驯服,而是在温柔中,彻底被包围。
自那一夜他彻底崩溃、依偎在你掌心入睡后,太宰治的气息变了。
不再刻意刺人,也不再时时试探你节奏。他依然嘴,依然说着“我才不依赖你”,但他的动作和反应早已温顺到不可否认。
你发现,他开始主动在早晨等你。
不是“偶然路过”,不是“打算挑你病”,而是实实在在地——坐在掌心垫边,手中抱着你为他准备的那条披风小毯。
你走进生活区时,他抬看你,语气懒散却无比自然:“……早啊,boss。”
这不是讽刺,不是反击,而是他第一次主动、坦然地喊你“boss”那一瞬间,你甚至没能立刻反应。
他偏了偏,嘴角一挑:“怎么,愣什么?你不是一直想让我這樣坦蕩的喊你?”
“……你不回应我,我可是要收回了。”
你失笑,抬手摸了摸他发。他没有推开,反而微微歪了歪
贴向你指节。
午后的日常,他不再只是被动坐在角落,而是开始帮你整理照护用品,哪怕动作生疏,他还是会不情不愿地拉着微型巾
拭
皿,嘴上还碎念:“这不是帮你……我是怕你太笨手笨脚,把我的东西弄坏。”
你递给他一块点心,他接过,盯着看了一眼,又低声嘀咕:“……这种味……你也不是随便挑的吧?”
“……可恶……你还真是把我习惯全摸透了啊。”
他边吃边靠在你指节上,懒懒地靠着你掌弧弯曲,有时甚至会在你办公时顺势窝在你手背上打个盹。
你问他:“今天不回你生活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