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我只是想借你桌面余温,不是陪你。”他说着嘴的话,却早已在你
边坐了一小时。
“……你今天来得比昨天晚三分钟,boss。”他也没抬,语气轻淡,却
准。
但他却像陷入某种不安似的,开始一次次挑战你的底线。
太宰治睡着了。
你望着手心中那安静睡着的小小躯,知
——太宰治嘴上仍会抗拒,但他的
与情绪,早已默默与你同步,将你视作日常生活的中心轴。
早晨你推开生活区的门,还未踏入,他已经坐在窗边的小沙发上,指尖转着微型茶匙,眼神却不再游离,而是悄悄望向门口。
隔天,他故意推倒照护垫、打碎了水杯,还冷嘲热讽一句:“你是不是觉得——无论我怎么胡闹,你都不会生气?”
有时你轻轻敲指,他还会烦躁地说:“敲什么敲,我没睡着……只是在思考哲学问题。”
“……如果有一天我忽然离开,你会不会找我?”他说得轻飘飘,目光却异常锐利。
可你锐地察觉到,他行为中的节奏开始不稳定,有时比你早到生活区一整小时,有时却又突然故意避开你,甚至一天都不让你见到他
影。
確實,你環顧了四周,只要他不傷害其他小小人,其他都是外之物罷了,不過你沒有說出口。
,那一抹冷终于消散。
你发现最近的太宰治,已经开始在你不经意的节奏中默默同步自己的一切行为。
在你手心。
他依旧在你掌心边入睡,依旧坐在你肩边看书,也依旧每天嘴说着“我才不是在陪你”。
你静静收拾现场,没有责怪,也没有任何指责,只在他发呆时轻轻托起他大衣的一角,替他重新整理。
你依旧不争辩,只是抬起手掌向他伸出指节。他盯着你良久,终究还是坐回你掌心。
你不需要命令、不需要束缚,他自己已经走进了你构筑的掌心生活节律之中。
“我没那么好骗……但我也……不喜欢被你丢下。”他闭眼,声音渐低。
他不满地皱眉:“不是‘走失’……是‘主动消失’。”
有一次你故意没有摊开掌心,他却站在你指节边上沉默许久,最后才低声说:“……你今天,不打算让我靠着睡?”
他看着你的动作,咙微动,却说不出一句反驳。
你没有追问,只是维持一贯的安稳节律。
晚上,他破天荒没有靠近你,反而缩在角落里背对你蜷着。
晚上你准备入睡时,他会慢悠悠走到你掌心垫前,假装打个哈欠:“……哎,今天温度波动太大……我就暂时睡你手上好了。”
“……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你只是笑了笑,温和地说:“我不会让你走失。”
你走过去,他也不再像以往那样立刻讽刺你“装好人”或“伪善饲主”,而是自然下沙发,走到你指节边。
午后你工作时,他会搬着自己的小抱垫窝在桌角,一边看书一边不自觉地用脚尖敲你手边的键盘边框。
“你这样太不正常了,boss。没人会容忍一个像我这种……破烂玩一样的人。”
你给他换上干净大衣时,他不再挣扎,也不再说“我自己能来”。只是默默张开双臂,任你动作,然后嘴角一哼:
他还是不说“我在等你”,只是习惯地出现在你掌心附近,像你出现,就是他每天日常的开始。
你发现,太宰治最近变得格外“反常”。
你摊开掌心等了很久,他都没过来。
在他曾最抗拒、最嘲讽的地方彻底安睡。
你摊开手掌,他立刻了进来,披风一裹,埋在你掌心深
,低声
:“……下次不要试探我。”
“不过别误会,我只是借住。不是……不是依赖你。”
你没有促,只轻声问:“今天
但你清楚地知,他已经无法在没有你掌心温度的夜晚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