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之溪摇：“不要。”

        “我们小时候也这样啊。”俞之溪竖着四手指在侧，“真的真的，就只洗澡，不骗你。”

        俞之溪好久没享受过这个待遇了，激动地点：“好呀好呀。”

        发丝摩，泡沫渐渐变多，向之潼小的时候帮妹妹洗过很多次，但那时候她是短发，现在长发过肩，他很怕自己扯疼她。

        她怯生生松开领带，他的手腕因挣扎泛红。

        向之潼四搜寻着衣服，随意套上，最终走到床边搂过她的腰，抱起。

        “真的。”俞之溪捧起他的脸，“我可以吃药。”

        她的手指按他的，眸色幽幽：“哥哥，你知吗？你说不的样子，真的很像索吻。”

        “不……”

        但妹妹的床已经斑驳不堪，左一块水渍又一块斑，他苦思冥想，最后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不自觉地就……”

        她让哥哥跑掉那么多次，说什么都不会放开他了。

        “对不起哥哥……”

        她才发觉，上午两人刚接过吻，现在就已经进展到互相口交的地步。

        “俞之溪！”哥哥嗓音嘶哑可怖，是真生气了，她见他黝黯阴森表情，有点发怵。

        “就这样进去。”

        睡得真快。

        俞之溪双手撑在他的口，前后蹭着半肉。

        “那时候小，现在不一样。”向之潼敛了敛眸，“靠边上，我帮你洗。”

        “没事？你也不是不懂。”

        “是哦。”俞之溪想了想，“就一次没关系的，进来。”

        向之潼觉得她说的对，又不对。

        “对不起。”他边洗着残留边低声，“弄脏了。”

        她拉了拉衣角，眼巴巴望他：“一起洗。”

        平时的俞之溪总有用不完的力，表情也很生动，现在睡颜乖巧恬静，与她本人反差极大。

        她先是一愣，随即上前紧搂住他：“好久没听到哥哥这样叫我了。”

        她私磨蹭几下，那立昂扬苏醒。

        “相信我，没事。”她目光如炬，很有说服力。

        向之潼闻言微滞，浴缸里的水快溢出才关上龙，用手背确认了温度，将她缓缓抱进去。

        俞之溪房间里有浴室，刚回国那天，因为没沐浴才去外面。

        妹妹和自己长得像，上的发也像，柔墨黑，手感很好。

        “不摸了。”他轻轻挣脱，双手挤上洗发水，在手心搓出泡沫抹上。

        而且在右肩膀一样的位置上，都有颗痣。

        两人绞缠，嘴里都是腥臊气味。

        “干嘛。”俞之溪语气，像是埋怨又像撒。

        向之潼要不是手被绑住，真要捂她的嘴，最好狠扇两下，这都是什么污七八糟的话。

        “已经不痛了，多亏哥哥帮我按摩。”

之潼盯着那团白，呼沉沉，满脸臊红，嗓音被蹂躏过般哑涩：“溪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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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家的向之潼还在善后，俞之溪只是挠挠下巴，在充满哥哥气味的床上翻一下，香甜酣睡。

        哥哥现在衣服扣紧，子也都穿好，可能是怕了。

        “哥哥喜欢这个？”她拉过他，放在痣上，“那就多摸摸。”

        但这还不够。

        “对啊，每天都能闻到哥哥的味，很安心。”

        “有哪里吗？”他问的人没回应，近看才发现妹妹已经阖眼，呼均匀。

        俞之溪被推开，不知该怎么哄了，坐在床上发呆。

        平常男人大概早就兴冲冲提枪上阵，可向之潼不会。

        “你还伤着。”

        “不能，我们，而且还没套。”

        他眼底波涛簸，没忍住偷吻几下颊边。

        “去洗澡。”

        向之潼语无次，词穷理尽，与亲妹妹爱更过分的，就是内她。

        “这个是你照着买的？”向之潼发现架子上的沐浴和洗发水，都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可力气太小又会洗不干净，所以他只能用力一阵观察反应，又放轻手劲。

        他拿了块巾垫在颈后，打开恒温花洒淋发。

        向之潼上手抚过那颗与自己一样的痣，激起少女的颤栗。

        “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松开。”向之潼从牙里挤出二字。

        冲干净泡沫后，向之潼又仔细洗了一遍，才把她抱起干。

        “不脏，我喜欢。”俞之溪歪奇怪地问，“为什么脏，哥哥不是也吃了我的吗？”

        向之潼了一通，理智渐缓：“放开。”

        “那我现在去买套。”俞之溪很后悔，应该就多准备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