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说要替我圆了当时的梦。那便请师姐……不必怜惜。”

        “小燕，不要怕。这一次，是师姐替你造梦。不要怕，师姐陪你，我们一起入境，圆了当年的愿，好不好？”

        于是，便在这转瞬之间，室内灯火忽的熄灭，将两人都浸入沉沉的黑暗之间。

        “小燕。我们还会有很长、很久的时间。”

，复又开口，“当年事权从急，毁了你的魇境，始终于心有愧。只是前些年功力不够，总也再造不出。还好准备了这样久，终于还是赶上这百年之约。”

        窗上红纸剪成的一对“囍”字，在橘色光的照耀下泛着光泽，仿佛动起来。

        安的话语轻柔、温和，饱爱意。

        待两人饮下这交杯酒，要收起酒杯时，沅陵才看见燕巍然燕巍的水痕。

        一如先前的话语声中又添了几分温柔，一时间抚过他记忆中的破烂创痕，平了那些痛苦记忆。

        得了信号的沅陵便会伸手将卡在口的缅铃向内一推，只扯着那条细链进进出出，纵缅铃反复碾过内特点的那点，让燕巍然不自主颤。

        只是还未及反应，便被沅陵一下按倒，用那已被他焐热的缅铃再度抵进后。

        “哈……”沅陵微眯起眼，伸手将人又向下按紧几分。热贴近阴，便弄得越发卖力，发出“啧啧”水声。

        正卖力在沅陵下的人因这些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轻颤着，鼻尖蹭过花心，便也带出星星点点的酥麻感觉。

        伴着几声陡快的息，沅陵绷紧躯，在燕巍然又一下的中攀上了端。充血立的阴一下下弹动，仍陷在高的余韵之中。

        燕巍然“嗯”得极轻，依他动作顺从得不行。

        只是那穿整齐大红色婚服之下，却只有一层轻纱。而那一如记忆之中的银质缅铃也在床边，长链垂下，在床沿来回晃。

        而后那口又钻进来修长的两指，勾着缅铃尾端的细链，来回碾着那肉震动。

        因为他们彼此确信，一定会有那两人携手相伴度过的、很长很久的将来。

        “嗯，我和师姐……还有很长、很久的时间……”

        “嗯？不吗？难不是此，而是，还要更深？”分明清楚燕巍然心思的人却偏偏使坏，手上添了几分灵力，果然依言，一下将那缅铃推到极深的位置去，连银链都只剩下半个指尖的长度留在口。

        寂静室内，她伸手抚在他脸侧，俯，又落下热缠绵的一个深吻。

        夜风微凉，这两句话被风声一卷，顷刻便散得没了影。

        却也无妨。

        沾了粘的缅铃溜无比，燕巍然的腰肢一塌，就震响着往外去，碾过他后最感的那肉，激得人一下弓。

        近在咫尺的将来、遥远的将来和永不分离的将来。

        7

        自花深涌出的清沾燕巍然脖颈，因沅陵下意识后缩而被快速抽动的缅铃一下从深到口，“噗嗤”一声，出口，他微微仰，因这点刺激大幅震颤了下，脑中一下变得昏沉。

        燕巍然沉默良久，才终于开口。

        燕巍然握在床榻之上，周一如当初魇境里的大婚情形。

        （番外：久长时　完）

        薄纱之下，他赤躯的肌肤感无比清晰。

        沅陵才终于停下，拿袖口替他去掩那些水痕。

        8

        “小燕，我来同你成婚。”她笑起来，杯中的酒水碎手上动作晃出波纹，圈圈开，又最终归于平静。

        “啊！师、师姐，不……不行，要……哈啊！”

        直到燕巍然的眼尾又下来温热泪。

        沅陵心下一惊，伸手去摸，却发觉燕巍然不知何时竟已拖了外边的厚重喜服，只留下那一层薄纱。

        极短的一个“好”字，却咬字极沉，依稀带着泣音。

        沅陵怔了片刻，才要伸手去替他抹掉泪滴，便被人一下凑近，发狠地吻上了双。

        “哈啊！呜——”大约是当真刺激得太过，燕巍然一下弓着，淅淅沥沥出来一片，口中不断讨饶，“呜、呜……求师姐、拿、拿出去，啊——”

        大约音此仍算是燕巍然魇境的缘故，一切的情景似乎由他掌控。

        脚下的路不知从那一段起被铺上了红布，大红颜色一路延伸到屋内。

        “叮铃铃”的缅铃声响起，沅陵手中一凉，那东西便到了她手上。

        他的长睫已经，贝齿咬在下，呜咽已然到边，却又被咬牙克制着吞了回去。

        这个吻比先前的任何一个都漫长，几度歇息，都只是了口气便又发狠地继续。

        沅陵果然收手，将缅铃轻柔扯出，低去亲被方才动作激得落泪的人，将他眼尾的泪珠吻去。

        沅陵抖抖上厚重婚服，端起合卺酒，快步走向床边，递向燕巍然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