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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暮钟(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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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入她的,蛮横地撑开紧致的甬,想要一寸寸地凿开她。

        韩祈骁全的重量都压在了她上,冰凉的甲胄紧贴着、挤压着她袒肉,热的厮磨着她的耳垂,吐息如毒蛇般钻入耳蜗——

        她分明已经用尽全力去踢打,可双却像陷在泥沼里,每一次挣扎都让那人的手掌更凶狠地掐进肉。

        指腹抵上那两雪白饱满的肉,稍微用力,便轻易剥开了紧闭的隙。

        带着凉意的指节正在她最脆弱的地方作践,并拢的大掌刮过时,只觉得那被碾得生疼,像被钝刀来回割扯,痛得她眼泪,却连一声完整的哭喊都挤不出来。

        她看见自己躺在锦绣堆里双大张的放姿态,自己最私密的位被他像点评一块案板上的肉那样,慢条斯理地掰开、翻看、按压。

        她听见自己脑子里“嗡”地一声。心脏在腔里疯狂撞击,每一下都震得耳生疼。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恐惧。

        “以后得天天着。”

        “想不到下面的小嘴儿生得这么乖巧,”他的嗓音沙哑的可怕,指尖甚至陷进凝脂般的贝肉里,感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腻,出中间粉红的内褶,随着主人的呼微微翕动,像朵羞怯的花苞,端缀着颗小巧的珠,不安地瑟缩。

        他掌心整个覆上那团,虎口卡住花,拇指重重一碾,茧子的像砂纸。

        “呃啊——!”

        污言秽语秽语描绘太过陌生,与姜宛辞认知中的自己割裂开来。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仿佛他在凌辱的是另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

        “我会把你里里外外都弄得肮脏无比……”      他的手指恶意地搅动,带来撕裂的疼痛,“让小娼妇牢牢记住被禽兽干的滋味。”

        她只是一个被掰开壳的蚌,被迫出内里的丰腴鲜美,任人施为。

        他忽然觉得发紧。

        “这里,”他刮开两小巧的阴,戳弄着中间紧窄的小孔。“得天天满我的东西。”

        “倒是比上那张贫嘴贱的讨喜多了——”目光烙铁般过她赤,像是要将每一寸肌肤都刻进眼底。从她剧烈起伏的口,到纤细的腰肢,再到大开的阴

        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了玉衡台上报时的钟声,原来已经申时了,曾经这个时辰,她应该在昭华殿批阅女官们呈上的贺表。如今却像条母狗般在仇人下,连并拢双都成了奢望。

        “这里,”他用指甲刮过最感的那粒小得她浑一抖。

        她想尖叫,想发疯,想把那双眼睛挖出来。可绝对的力量压制勒得她连呼都断续。

        直到看着最后一片绸缎被剥离自己的,像一面降旗,让她失去了所有的骄傲,像块烂肉般赤条条摊开在仇人下,任由他肆意玩弄,宣告着自己已经丧失了生而为人的面。

        什么是亡国?

        原来国家的灭亡不止是城池失陷、山河易主。

        女人拼死的挣扎在他眼中不过徒劳的抵抗,反倒更激起骨子里的掠夺

        鄙肮脏的辱骂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怔了怔。可腔里翻腾的破坏织就成网——让他想变得更脏。

        她是父皇、母后的掌上明珠,是大庆最尊贵的公主,连贴侍女为她更衣时都要垂首低眉,不敢直视。

        那些被献宝似的送到他面前的春图,此刻全都成了拙劣的涂鸦。他们画得出形状,却画不出这般鲜活的水色,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出花蜜。

        姜宛辞的腰肢猛地弹起,又被他一把摁回榻上。心传来火辣辣的刺痛,“韩祈骁!你……放手!”      她嗓音嘶哑,染着丹蔻的指甲扣进自己的掌心,“你这禽兽……唔!”

        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不断挣动的双手难以撼动男人分毫。她拼命并,却只换来他更蛮横的膝盖强行开,膝骨抵住她心,得她彻底大敞。

        原先准备的羞辱言辞在尖转了转,出口时却变了调:“真是个天生就欠的浪货。”

        “别碰那里!”她哭喊,声音嘶哑得发抖,“畜生……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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