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像玩弄什么下贱的物件，勾弄她被迫的尖。黏稠的血沫混合着晶莹的唾从两人交缠的指节和间溢出，顺着她被迫张开的角蜿蜒而下，在雪白的下颌拖曳出淫靡的痕迹。

        她清晰地感受到扯着自己发的力骤然收紧。还是挑眉，讥诮地看着他。

        下一秒，他猛地掐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开嘴。

        他糙修长的两手指恶意地往里，指腹碾过的尖，感受她间不受控制的痉挛。

        "怎么？不是嫌我脏吗？"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的残忍，"现在你的嘴里，可全是我的味。"

        韩祈骁低笑，指节恶劣地在她口腔里搅动，感受她无力的推拒。

        姜宛辞瞳孔因窒息而微微上翻，出一点脆弱的眼白。她呛咳出声，涌出带着血沫的涎，粘了她满脸，所有的自尊都被他碾碎在掌心里。

        "嫌脏？"萧景珩忽然低笑起来，眼底翻涌着病态的暗芒。他盯着姜宛辞染血的角，缓缓抬起那只沾满鲜血的手――他的血，她的血，混在一起，在指节间黏腻地交，泛着妖异的暗红。

我的样子，像极了街边饿急了的低贱野狗――"

        姜宛辞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映出他疯狂扭曲的笑容，屈辱又崩溃，她死死盯着他，染血的微微颤抖，气音嘶哑：

        "唔......呃......"，姜宛辞的被迫张得更开，嘴角几乎绷到极限，

        沈昭宁的瞳孔骤然紧缩，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他的手指暴地撬开她紧咬的牙关，生生挤入那片温热的口腔。指节碾过她感的，带着铁锈味的血污瞬间沾染上她躲闪的。

        “现在......”他高的鼻尖几乎贴上这张狼狈失神的脸，每个字都裹着炽热的血腥气，“你和我一样脏了。”

        “只会摇尾乞怜的弄主人的靴子。"她轻轻补充，眼底的轻蔑如刀，"脏的令我作呕。"

        他盯着她被迫张开的，看着她间因干呕而微微抽动，密的睫剧烈颤抖，眼尾涨的泛红，生理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仍死死咬着牙不肯彻底屈服的样子，心底的施愈发沸腾。

        韩祈骁的呼骤然重起来，眼底的癫狂映得他俊美的面孔犹如厉鬼。

        “......疯子。”

        "咽下去。"他命令，带着寒玉扳指的拇指也一并挤入紧窄的口腔，恶意地按压她的，三手指鲁地将她折磨得下颌大开，迫使她吞咽下混合着两人血的唾。

        她的尖被迫抵着他的手指，热的呼在他的指节上，像一只被掐住咙的鸟，连呜咽都变得破碎。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