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母亲哭红的眼睛…她深一口气，缓缓起，坐到了王总的大上。

        "这才对嘛！"王总得意地大笑，手臂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大上抚摸。绵绵浑僵，感觉自己像个人形玩偶。

        王总的手逐渐上移，探入她裙摆深。就在那只手即将碰到内边缘时，绵绵猛地站起来："我…我去给王总拿酒！"

        她逃也似地跑到酒柜前，手抖得几乎拿不稳酒瓶。林茜跟过来，小声说："坚持住，再半小时就能换台了。"

        "学姐…我…"绵绵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知。"林茜叹了口气，"但那些钱．．值得吧？"

        绵绵看向桌上那叠钞票，又想起王总恶心的碰，胃里一阵翻腾。但想到父亲…她咬了咬，点点。

        回到座位后，她学聪明了，主动给王总倒酒、喂水果，用各种方式转移他的注意力。当王总再次试图摸她时，她嗔地说："王总，人家第一次来，您别吓我嘛～"

        这句话不知动了王总什么神经，他居然真的收敛了些，只是搂着她的腰喝酒。绵绵松了口气，却不知更严峻的考验还在后面。

        酒过三巡，王总突然提议："玩个游戏吧！掷骰子，输了的人要么喝酒，要么脱一件衣服！"

        其他男人哄然叫好，女孩们则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绵绵惊恐地看向林茜，后者微微摇，示意她别参与。

        "我…我不会玩…"绵绵小声说。

        "不会玩就喝酒！"王总已经醉醺醺的，强行给她一个骰盅。

        几轮下来，绵绵连输三次，被迫喝下三杯烈酒。酒烧灼着她的胃，脑开始发晕。第四轮，她又输了。

        "脱！脱！脱！"男人们起哄。

        绵绵不知所措地看向林茜，后者叹了口气，站起来："王总，我们绵绵第一次玩，我替她脱吧。"说着就要解自己的衣扣。

        "不行！"王总一把拉住林茜，"谁输谁脱！这是规矩！"他转向绵绵，眼神变得危险，"怎么，看不起我？"

        绵绵的手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肩膀。裙子只有一件，脱了就是内衣…她突然灵机一动，取下了一边的耳环："我…我脱耳环…"

        男人们嘘声一片，王总却笑了："小机灵鬼。"他突然凑近，酒气在她脸上，"那这样，你亲我一下，就算过了。"

        绵绵僵在原地。初吻还在的她，连男友都只是轻轻碰过嘴，现在却要亲这个油腻的中年男人…

        "不亲就脱衣服。"王总威胁。

        包间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绵绵看着王总凑近的脸，闭上眼睛，快速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男人们哄笑起来，王总却不满意："这算什么吻？要嘴对嘴！"

        就在绵绵绝望之际，林茜突然站起来："王总，时间到了，我们得去下一个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