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还好，一提起这点，涂婉兮便越想越气，刚刚匀气的那会儿工夫，就算脑子再迷糊，她也想清了。

        “好。”

        可这话问出口，还是有些咄咄人，涂婉兮看着叶枫林僵直的脖颈肌肉，真怕自己多问几句，这孩子就被吓死了。

        叶枫林闭上眼，依旧不吭声。

        “可、可你的伤……如果我不小心碰到，会很痛吧？”

        “啊……！”

        还真是这样，涂婉兮知自己猜对了。她觉得可笑，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她怎么就忘了，叶枫林子再温和，也是会生气的呢。

        下传来少女懊恼的声音。

        不过停下稍作休息，内肉顿时像八爪鱼的盘似的攀附上叶枫林的指，未免太过热情，几将它绞断。

        “是因为哪件事生气？”

        涂婉兮这样的想法并未持续太久，因为在下一刻，她内一极点便被用力弄过。

        下的女孩应该是呛到了，在止不住地咳嗽，然而她并没有挣扎，而是等涂婉兮卸力，主动松了桎梏，这才掐着，将憋红脸上的都掉。

        尤其是，这件事的确是她的不对。

        这下，她该放弃了吧？

        涂婉兮顾不得太多，如同一开始所设想的那般，按住少女饱满的后脑勺，腰往她的鼻梁上去送。

        “好舒服……枫林……啊……啊啊……”

        涂婉兮恨自己的不争气，但又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种感觉，不若肉棒大，但更灵活。

        叶枫林皱了皱鼻子，药膏的苦味遍布口腔，比不过气的感觉还难受。

        修剪得干干净净的纤长手指再次挤进涂婉兮内，比第一次进的更深，直至完全消失在两之间。

        “怎么不说话？”涂婉兮挑起叶枫林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直视，“刚刚胆子不是很大吗？”

        “你醒了。”

        看来“醒来”后，要多夸夸枫林呢。

        眼见奏效，叶枫林抽出指，用纸巾将裹在上面的黏都干净了，挤上药膏抹匀，又回到甬之中。

        叶枫林仅仅只是抠弄两下，再微勾关节左右扭动手指，小便被磨了。

        涂婉兮松了手上的力。

进内的指打破。涂婉兮下意识发出带着鼻音的闷哼，抬高稍许，又放下。

        “咳咳咳……”

        “唉……”

        涂婉兮这般想着，可她没想到，枫林甚至说不上是执着，而是固执！

        这次，内肉对到访者不再警惕，虽依旧热情地贴上来，可力却更温和，让叶枫林有更多的空间活动手指，以便上药。

        “好像你才知似的。”

        涂婉兮没想到，枫林张口第一句话竟然是关心自己的，这孩子就没有别的想问吗？要知，她可是妖，狐妖。若是别人看到她这种存在，应该会吓得想立刻逃远。

        她坐起子，变回平常的模样――还是这幅样貌和枫林说话更自在。

        她轻叹气，摆出平常面对族中小辈的标准笑容，放柔声音，拍了拍自己的大：“你枕上来，我就把你想知的都告诉你，怎么样？”

        她反应过来，颇不可置信地问：“你在生我的气？”

        涂婉兮在脑内飞快想着说辞，可该说枫林迟钝么？她竟没注意到涂婉兮的异样，依旧在兢兢业业地上药。带着薄茧的中指微微弯曲，在口附近旋磨，以将白色的药膏均匀地涂在撕裂的上。每动一下，指甲附近那块薄薄的茧便刮蹭过临近口的肉，涂婉兮被折磨得腔发，似有千足虫在内攀爬啃咬，没几下，她两眼翻白，卷着脚趾从甬深涌出一温热的花，浇上枫林的指，从隙间带着刚涂抹好的药膏一同了出来，这场面，倒和排出外一般无二。

        “嗯……”

        涂婉兮闭上眼，思绪回到许久许久之前。

        话音刚落，少女的眼帘随之轻颤。

        涂婉兮越看越火大，所以说青春期的小孩……

        涂婉兮毫不意外地看到叶枫林形一晃。

        “啊，我刚涂的药……”

        “没，我没什么……”她终究认命似的垂下肩膀，将脑袋轻轻靠在涂婉兮的大上，“如果太重了，要和我讲。”

        “没事哦，多亏枫林上的药，现在好多了，说明你上得很仔细呢。”

        而面对涂婉兮的阴阳，叶枫林只是低着脑袋，就好像刚才的胆大举止是另一个人的。

        遭了，要被发现了。

        她咽下几口唾，看涂婉兮呼稍稳，又变回之前那幅懦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