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职场的潜规则初现

        第二天一早，李薇从床上爬起来，脑子里还转着昨晚的自wei事儿。那gu空虚劲儿没散，下面隐隐有点shi。她站在镜子前化妆，描眉的时候，眼睛眯起来，桃花眼水汪汪的，右眼角下的美人痣红得像颗小樱桃，添了gu勾人的sao气。她自言自语，声音低低的：“这眼睛勾人，痣更sao气，可惜嫁错人了。”镜子里的她，nai子在睡衣下鼓着，翘tun一晃，风情万种。可惜这资本，在家里白瞎了。张伟还在床上打呼，小宝在隔bi睡得香。李薇换上制服，裙子裹着大tui，丝袜hua溜溜的。她抓起包，骑上自行车，往发改局蹬去。

        江陵的早晨，雾气重，街上早点摊冒着热气，卖包子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局里的办公楼老旧得很，砖墙爬满藤蔓，里面一gu烟味儿和霉味儿混在一起。电脑还是那些大块tou的CRT显示qi，敲键盘的声音嗡嗡的。同事们抽着烟，聊天打屁。李薇一进办公室，就坐到桌前，翻开一堆项目申请单子。审he这些破玩意儿，琐碎得要命：一个小厂的扩建审批，一个村的路灯安装，全是鸡mao蒜pi。她低tou忙活，脑子里想着家里的穷日子。同事老张从旁边走过，40岁的老油条，tou发稀疏，眼睛眯着，带着gu嫉妒年轻人的酸劲儿。他靠在桌边，笑着说：“小李，你这么漂亮，升职肯定快啊。王局长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嘿嘿。”他的话接地气，像江陵街tou的老百姓，带点调侃。李薇尴尬地笑了笑：“老张，你别开玩笑了，我哪儿有那本事。”她脸有点红，心里却转了个弯：升职？加薪五百，就能缓口气了。

        上午开会，王德明局长主持。主题是响应国家发改委的政策，推动江陵的基础设施建设。实际呢，这城里谁不知dao，基础设施就是腐败的机会，项目审批里藏着猫腻。王德明50岁，秃ding胖墩，坐下的时候椅子吱呀响。他清清嗓子，声音官腔十足：“同志们，国家政策好，我们发改局要积极响应，推动江陵经济发展。基础设施建设是重点，大家要多下功夫。”他的目光在会议室扫来扫去，屡屡停在李薇shen上。先是她的xiongbu，制服下鼓鼓的nai子，然后是脸，桃花眼和美人痣，让他眼睛亮了亮。他接着说：“李薇同志，你的眼睛亮堂，像桃花盛开，美人痣添彩。年轻人有活力，好好干。”话说得正式，像个领导模样，可眼神里藏着gu猥琐劲儿。李薇低tou，感觉脸热。散会后，大家收拾东西，王德明忽然叫住她：“李薇同志，你来我办公室一下，有事儿商量。”

        李薇心tiao加速，跟着进了局长办公室。里面烟雾缭绕，王德明坐下，递过一gen烟：“抽一支？”李薇摇tou：“局长，我不抽。”王德明笑了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