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直面的对象不是自己，柳方洄可能还能静下心来欣赏杨芙枝扭动的腰肢，但被坐着的是她，充满肉的在对方粉色指甲下解开一颗一颗纽扣，暴在她的眼前。

        一声高过一声的起哄声中，杨芙枝享受着众人的瞩目，随着音乐缓缓扭动腰肢、脯。

        游戏从这个时候变了调。

        “这不好吧……”

        主人公都玩得起，她个作陪衬的有什么资格置喙。上把游戏就扫了兴，万不能第二把也扫众人的兴。

        一扭，是眉大眼的卓珺正言笑晏晏地看着她。

        她略一点，杨芙枝跨坐到她上，温热的大被黑丝包裹，柳方洄承得住的重量，但承不住杨芙枝在她上甩着沉甸甸的。

        “脱！”

        “柳小姐不，那请杨姐坐在柳小姐上一段脱衣舞。”

        她们情绪高涨，似加入某种传销组织，异口同声地喊出同一个字。

        她晕晕乎乎一阵，游戏随着杨芙枝的起还在继续。

        “哈……”柳方洄放下杯子，用手背了的，“大家继续。”

        “脱！”

        杯中还剩最后一点，柳方洄仰倾倒酒杯，酒水顺着杯口两边溢出，晶莹的两条，沿着下颌到脖颈，又悄悄隐到她扣得严谨的旗袍领口下方去了。

        “喝这杯。”汤丽丽递上酒杯。

        好、好大。

        包厢刻意保持安静，几双眼睛盯着她细长的白颈，静静听她吞咽的动静。

        “……唔！”

        “柳小姐，柳小姐……”

        暧昧的音乐在这时响起，霓虹的光彩扫过柳方洄的脸庞和杨芙枝的口。

        “柳小姐面子浅，过一会儿就放得开了。”

        下一刻，又被游戏人提出的大冒险提起了心。

        柳方洄看得眼花，脑子也被方才的酒水侵蚀得发晕。她求助地瞥了一眼唐蔓青，结果这人仍旧稳坐泰山，从容淡定，目光回望中只带了一点打量有趣事物的兴味。

        停下旋转的瓶口对准的是其他人，柳方洄松了口气。

        “游戏而已，我还是玩得起的，柳小姐别介意。”

        柳方洄扭脸看一眼唐蔓青，又瞧了一眼杨芙枝，本想杨秘书穿衬衫包裙肯定是个保守的都市丽人，应该宁愿喝酒也不愿在众人面前艳舞。眼一掀，杨芙枝嗤笑出声，大大咧咧地撩了下长发，两步走近到柳方洄面前。

        她惊慌失措，抬着两手想要推开。黑暗中也不知谁抓住了她的手，任她在温的脯里埋住脸，憋了好一会儿气。

        柳方洄笑了一下：“我也不想扫大家的兴，我确实不会舞。不过酒我还是能喝的。”

        谁，怎么还在抓着她的手？

        幽暗的视线收了回去，因柳方洄没完成大冒险，汤丽丽接过空酒瓶，重新开始了游戏。

        杨芙枝出来打圆场：“柳小姐还没准备好，要不下一次轮到你再？这次先喝杯酒吧。”

让唐蔓青松口让她和苏南栀出去玩，学着件上动作来哄她开心的。那动作艳俗，扭腰扭屁，怎么能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

        杨芙枝和唐蔓青面色未变，坐着等戏看的柳方洄一听主人公还带着自己，心思一飘，竟不知她们玩得这般开放。

        贴在脸颊上的肉到不可思议，很像可口的蓬松油。鼻尖戳进沟嗅到香，温香玉将她裹着，柳方洄憋红了脸，半天才抬起，眼冒金星，只觉自己晕了。

        音乐节拍加快，灵动轻快和着柳方洄紧张的心。红蓝灯光交错，一一从包厢的沙发扫到众人兴味盎然的眼中。

        不同于刚才一口就能喝完的小酒杯，这次手中是杯啤酒，上面还浮着沫。

        丰满的房包裹在黑色丝的罩，上缘肉白，两只房紧紧挨在一起，挤出一条浅浅的沟。

        结果一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杨芙枝的手按住后脑勺，猛地朝她上一按。

        算了，柳方洄回过。想着也了，脱也脱了，该请杨芙枝从她上下去了吧。

        喊得这么生分，手臂却高抬圈住柳方洄的颈，亲昵地凑近再撤回，化着致妆容的脸庞也跟着在柳方洄的眼前放大再缩小。鼻尖弥漫着杨芙枝的花果香水味，包裹饱满脯的白衬衫也一直往她眼前怼。

        柳方洄不吭声，场上僵了两秒。

        她抬起下巴，在众人的目光下饮下啤酒，细颈抻长，明显浮凸，随着酒过咽，动，发出轻轻吞咽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