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只要把他锁在封闭空间里,就能
问他解释清楚。
结果她搞砸了。
起初姜岛泽礼貌
地站在门口,也不进来,随时准备抽
离去。温晚池心一横,一把将他拉进屋里,按在椅子上,然后坐在他的正对面,直视他的眼睛审问为什么回避她?
他无言挪开视线,不去看她。
交谈中,两个人争吵了起来。
姜岛泽
过来的文件不只是会议总结,更像是一纸划清界限的声明。他甚至试图“恐吓”她,用男
力上的优势来威慑她。可温晚池在那瞬间捕捉到的,不是威胁,而是他下意识的后退和回避。
他在试探她的底线?也在试探他自己到底能不能对她狠下心?
于是她顺势扮演起“受害者”,利用他的愧疚感掌握话语权。但心里却掠过一丝微妙的酸楚。她并不喜欢这样
算计,可她找不到别的方法能打开他的心扉。
直到他说出“我求你了”。
那一刻,温晚池的心脏被狠狠绞了一下。那个总是沉默着承担一切的男人,在用一种近乎卑微的方式哀求她离开。这比任何愤怒的驱逐都更让她难受。
然后,是那句“我讨厌你。”
这次,她没有拦住他。她屈膝跪下来,使劲扯住他的
脚,可怜地说“不要走……”
封尘在内心深
的记忆一瞬间被重叠在了一起,以前也好像发生过类似的经历。
最终,姜岛泽扔下温晚池不
,径直走出去。
她没能留下他。
他离开了。
什么也没有改变。
尖锐的疼痛过后是极致的清醒。温晚池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将脸埋进去,
止不住地发抖,眼泪翻涌而出。她没有被这句话击垮信心,因为她终于无比清晰地看到了他原本的全貌。
他把她推开不是出于讨厌,而是深信一旦靠近他只会给别人带来伤害。
告诉她别陷入得太深了。
不然他们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感到痛苦了吧。
他是在用他认为最有效、最快速的方式“保护”她。通过语言伤害她,让她主动远离他这个不值得花费时间和
力的人。
和他接
没有任何好
,只有坏
,反而会无止境地消耗透支着她。
唯有这样
,两个人才能彻底摆脱。
屋内仍然寂静无声。良久,温晚池缓缓抬起
,泪痕未干,但瞳孔里的失神渐渐恢复,重新点燃起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