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认真工作后得到的正向回馈,像微弱的火苗,一点点烘烤着她
的心。她甚至开始觉得,或许可以在这里安顿下来,慢慢愈合伤口,过一种平静如水的生活。
对方更加得意,声音也扬高了几分,仿佛在发表什么高论:“说是盘子里的这块,如果不是最贵的,那就一定是男人最喜欢的!”他说着,那只油腻的手甚至试图再次拍向温晚池的肩膀。“我懂的,像你这种温温柔柔的女人,就需要依靠一个强势的男人,而我就刚刚好是那个人选,看不上我就是你不识抬举!”
“与其继续纠结下去,还不如专注自我
心发展更有意义和价值。”
但现实生活是不会如想象中那样一帆风顺的。
,她还是选择了转学,这是她在当时情境下所能
出的、对自己伤害最小的选择。
“自重?”对方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几个同事隐约听到。他上下打量着温晚池,那种目光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温老师,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知
,你们这种从大城市来的、念过好学校的姑娘,眼光高,感情保守,
格也比较害羞,放不开。但是嘛,”他顿了顿,脸上泛起油光,嘴角咧开一个自以为潇洒的弧度,几乎扬到耳朵,神态写满了猥琐与居高临下的评判,“听过一句话吗?女人就像甜品店里的
糕。”
大学毕业后,她重拾心情打起
神,决定找一个相对单纯的环境重新开始,于是成为了一名小学教师。教语文,兼班主任。她投入了极大的耐心和热情去工作,用温柔和善意对待孩子们,以温
治愈心中的伤痛。
“轰”的一声,温晚池感觉全
的血
都冲上了
。
那瞬间的
感让温晚池浑
一僵,胃里一阵翻涌。
她猛地缩回
,咬紧下
,脸色发白。对方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和旁人谈笑风生,只是在无人注意的间隙,投向她的目光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洋洋自得。
“温老师是个很温柔善良、很漂亮的人噢!我们喜欢你!”孩子们这么说。
“所以一定要学会把最重要的投资回归到专注自
。只有自己永远不会背叛自己,只有自己才可以成为最永恒的靠山和未来。”
她从不疾言厉色,脸上总是带着女校时期训练出的、恰到好
的微笑,只是这微笑背后多了几分来自真心的温度,那份感情非常炽热,人们需要着她。
一次年级组聚餐,大家围坐在圆桌旁。对方故意换到了温晚池旁边的位置。席间,借着给旁边人递东西的动作,手肘“不经意”地重重蹭过她的
,弯下腰捡东西时,还会有意无意地
碰到她的大
。
聚餐结束,众人走向餐厅门口。对方又凑了过来,带着一
酒气,压低声音对温晚池说:“温老师,别总是那么冷淡嘛。你看你,一个女人在这里上班多不容易啊,有个
贴入微的男人照顾自己不好吗?”
温晚池对此感到异常不适。阴影尚未散去,她对异
这种充满侵略
的接近方式有着本能的警惕和排斥。她尽可能礼貌地回避,明确表示不需要接送,对无关工作的信息选择延时回复或不回。
温晚池对自己说:“人无法成为没见过的人,想象也只是想象,真正要去
到的取决于自己。”
家长会上也有家长握着她的手表示感谢,说自己的孩子在班上学会了很多,能有一个负责任的班主任真的很荣幸。
温晚池紧紧攥着包带,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强忍着恶心,冷声
:“请您自重。”
麻烦来自于同校的一位男教师,对方比温晚池年长几岁,教
育、自来熟、吊儿郎当,在校内似乎有些人脉和地位。
她这样告诉自己,也这样告诉担忧的父母。于是她在父母的安
和建议下接受了系统的心理治疗,试图抚平情伤和谣言带来的创伤,也将这段经历深埋心底,通过时间隐藏那
新鲜的伤口。
傲慢、自大、为所
为。这句话将女
和她,彻底物化、贬低、侮辱!
旁边有同事好奇地看过来。
她的疏离和客气,似乎被对方解读为了“矜持”或是“
拒还迎”。行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肆无忌惮。
对方会以关心同事为名,在她下班时恰好出现,提出顺路送她回家;会在集
备课或午餐时,刻意坐到她
边,
有意无意地靠近;会在手机上发一些看似玩笑、实则暧昧不清的消息。
新学校还不错,她认识了几个聊得来的舍友,虽然她们每天都在分享自己的男朋友有多么好,对自己多么关切。她们问温晚池有没有谈过恋爱时,她却只是笑笑说没有,并且以后也不打算找,一个人过
好的。
从温晚池入职开始,对方就表现出了过分的热情。起初是工作上必要的接
,后来便逐渐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