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变化了，乐恩刚要抬起便被林端摁了下去。

        她在怀中发出闷哼，鼻音很重。

        林端把她抱起来，继续问她刚才的问题，她不答，他就变着法问，“你觉得我们真的有了这样的关系，接下来的是什么？”

        是什么？他把她抱上，二人下相贴，乐恩条件反般立就要逃，林端稍加力量，她就被困在自己大上。

        她知接下来是什么了，神满足了，便是肉，二者也可以调换位置。

        林端松了手，虚虚拢着她，“乐恩，就是这样，我们之间不会有多么干净的关系，组织里的男男女女也都是这样。”

        她从他上下来，林端不指望乐恩立刻就能懂，所有的话语结束，林端口干燥，顿时后悔自己多言多语。

        “不是这样的，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我们要怎样？”

        乐恩说不出除了关系以外的词，林端的话语也是步步紧。

        许久，她好像在口中组织好语言，只是没有一齐爆发，林端照常为她备了衣服，洗了澡，乐恩爬到床上往外望。

        林端掀开被子，乐恩听到后窸窸窣窣的声响，收了眼神，林端睨她一眼，“不睡觉吗？”

        乐恩拉起被子，小声问他，“今天，算考吗？”

        “算吧，只要筛了人就算。”

        他不再说话，乐恩面朝他，林端隐入黑暗里，室外灯光闪过，墙上透出他的影子，鼻梁很高。

        她伸出食指，指尖在林端的鼻尖上轻轻碰了一下，随后在被子里偷笑。

        或许夜晚更能快乐起来，天亮时睁开眼，林端握着乐恩的脚踝，把她的从自己肚子上拿开。

        他没叫醒乐恩，看她在床上逐渐由竖着躺变成横着躺，被子盖住半张脸。

        乐恩扭动过程中，感觉边空空，猛地睁开眼，瞧见刺眼的太阳，瞬间从床上弹起来，衣服松垮的挂在肩膀上，着乱糟糟的脑袋冲出去。

        林端不在厨房里，乐恩环顾四周也不见人影，拉开唯一没有找过的房间的门——

        “对不起！”

        她急忙关上门，脑海中还在播放刚才的那一幕，乐恩恨不得找个钻进去。

        林端若无其事从浴室出来，乐恩还捂着脸，心中好奇大于羞愧。

        那个东西……长那个样子？也不怎么好看嘛。

        她拍拍脸，“我起晚了，训练怎么办？”

        “今天不用训练，今天你们休息一天，我就没叫你。”

        乐恩点了，某些特殊的记忆似乎植在脑海里，怎么也除不掉，她捂着脸，心中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脸红，可是脸像是故意跟她对着干，非得变色。

        她换了衣服，洗漱完跑出去，周琅瑄与周琅行坐在训练场的轮胎上在说话，看见乐恩出来她也不要哥了，朝她跑过来。

        “要不要出去玩？”

        乐恩知周琅瑄不会有什么好点子，所以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