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惊讶,这种事在这一代人上出现的并不多,安翡再一次掐上他脖子,“你是不是傻,什么时候
的怎么不告诉我!”
她喜欢看男人因为自己动情到望难抑的模样,安鹤符合了所有,她跪起来,他需要仰
,安翡
上挂着一件薄薄的睡衣。
安鹤难说现在是什么感受,他承认爱会让他爽,但是插入式
交是否能让女
有爽感,那不一定。
她加快了速度,却故意使坏,在他即将到达巅峰时故意停下来,亲吻他,安抚他,随后继续刚才的动作。
他在骗她。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话居然真的能从安鹤口中说出来,从小到大所有的记忆在这一刻全都成了碎片,他亲手用口中的每一个字打碎。
安翡点,从床上爬起来,很是失落一般托着脸,随后跨在他
上掐着他的脖子摇晃。
他抽出,找到一条最好的路,沿着这条路,可以碾磨她的所有
感点。
她脸上渐渐红了,耳朵也跟着变成粉色,安鹤靠近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就像小时候感谢姐姐帮自己出气一样。
她想起来,有句话叫“大树挂辣椒”,那他算什么?大树挂……大茄子?
“姐姐……”
他摸她的发,很快就好了,姐姐。
“姐姐不会?”
“看看。”
“杀弟弟了杀弟弟了!”安鹤大喊,“有没有天理啊,姐,刚刚是谁――”
他点,“
姐姐的变态也
好的,摸摸,喜欢吗?”
不记得事持续多久,安翡醒来时天还没亮,她躺的屁
发麻,趴在床上,二人大眼瞪小眼。
安翡比他更好哄,他亲完后立就憋不住笑,又不愿在他面前失了
姐姐的面子威风,心中快乐,手劲大了些――
安翡僵坐,不肯动手,安鹤抓着她的手腕,掰开手指,覆盖在自己的物件上。
她捂着他的嘴,“废话!我要药!”
她不肯看,安鹤就光秃秃坐在她对面,安翡知自己不能捂一辈子眼睛,被他拨开后眼神不敢往下落。
“啊?!”
循环往复,安鹤的望,快感在她动作里叠加,
下渐渐泛出疼痛,没有任何
“……药呢?”
亲的时候,声音很大,这个吻不带情。
安鹤坐起,掀开被子,一丝不挂坐在她面前,“姐,刚刚你用过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她急忙把手拿开,安鹤摁住,“别拿走,姐姐手很,比里面……还
。”
的,这是姐姐的。
难以相信这个东西沾染着晶亮的,在自己
内进出为什么会产生酥麻的快乐,安翡兀自停下动作,安鹤还未到达
峰,张眼,只见安翡摸到他
端,
了
,指甲轻轻剐蹭。
再一次没入时安翡忍不住哭腔,环着他的肩膀打他,并不疼,她此刻也没有多少力气,安鹤略微失控,明明清楚的知坐在
上的是姐姐,
望与理智却不会允许他停止。
生理眼泪还挂在睫上,安翡不满的低
,“唔?怎么……”
小时候黄色废料看的也不少,但是真正付诸实践,安翡退缩了,安鹤握着她的手,逐渐活动起来,息随之诞生。
安翡捂着眼睛,他轻轻拨开她的手,让她看,让她检查,上手也没事。
“你……你是不是变态啊?”
“姐姐?”
但凡他现在笑一下,脸上有点表情,安翡的手指都不会僵的覆盖,可他偏偏拿出一副正经脸,等着安翡评价自己尺寸。
安鹤亲亲她近在眼前的膝盖,抱住了,“不用药,我结扎了。”
安鹤靠近她,手上力气不断加大,她觉得自己不是握着,几乎达到了摁的程度,摩到她的掌心发
,发麻。
安翡在落泪,大脑发白,眼前金光闪闪,可能是金星,也有可能是窗外的星星。
“什么药,”他很快明白,“你要避孕药?”
安翡大着胆子瞄了一眼,那物件已经变了颜色,并不可爱。
她不是不会,不过此刻她难以忽视手中物件的变化,即便没有低,也能明白它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