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会找你?"沈砚的手指抚过她的锁骨,力
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我找了整整三个月,最后在机场拦住你,你却说――"
周予安愣住。
"犯法?"他俯,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姐姐,你什么时候开始在乎法律了?"
沈砚的手指收紧,几乎要碎她的骨
。
"抱歉,一夜情而已,别太认真。"
她记得那句话。
"那是……你?"
"因为我要你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他俯,薄
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重复她当年的话:
他将她抱起来,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一样,轻轻放在床上,用柔的
巾
拭她的
。
"谈什么?"
"别装傻。"他的呼在她脸上,灼热而危险,"三年前,
敦,你也是这样――睡完就走,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留。"
周予安挣扎,却被他一把拽到前。
"对。"他扣住她的脚踝,锁链发出冰冷的声响,"这次,轮到我说了算。"
沈砚笑了。
三年前,她确实去过敦。
"放你走?"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某种压抑的疯狂,"然后呢?让你再消失三年?"
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我……我不知……"
沈砚的眼神骤然阴沉。
"所以这次……"她的声音颤抖,"你是故意的?"
那是一场短暂的商务旅行,她在酒吧遇见了一个银灰色眼睛的男孩――年轻、漂亮、带着某种危险的引力。他们度过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她确实没留任何联系方式就离开了。
沈砚笑了。
"什么……三年?"
"沈砚……我们谈谈。"
"记住这种感觉,姐姐。"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你的,你的尊严,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你不能一直这样关着我。"她的声音很轻,却坚定,"这是犯法的。"
他猛地将她按倒在床上,膝盖开她的双
,薄毯
落,她的
再次毫无遮掩地暴
在他眼前。
周予安缩在床角,上只裹着一条薄毯。
他松开她,从床抽屉里拿出一条细长的银链,末端连着
致的脚铐。
他的手指顿了一下,烟灰簌簌落在水晶烟缸里。
她甚至没记住他的名字。
他低,咬住她的
,声音淹没在吻里――
记忆猛地击中她。
"看,早这样不就好了?"
可她从没想过,那个被她随口打发走的男孩,会是现在的沈砚。
周予安浑发抖。
沈砚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烟,银灰色的眸子在烟雾后显得格外冷。窗外是暴雨,雨滴拍打在玻璃上,像某种无声的控诉。
他站起,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周予安的心脏猛地抽痛。
沈砚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楚,随即被更深的阴鸷覆盖。
周予安咬,眼眶发红。
"你连我是谁都忘了。"他冷笑,"可我记得你――记得你上的味
,记得你高
时咬我肩膀的力度,记得你第二天
也不回离开的背影。"
"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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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为什么接近你?"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温柔得令人骨悚然,"为什么让你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