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水音刚亲完他,还没退开,手就落到了他luolou的腰侧,指腹贴着那片刚被芦荟胶降温过的pi肤,缓缓地画了一个圈。
“鲸鲨先生,我又想摁按钮啦。”她语气轻,像说一件没什么波澜的生活小事,却一字一字地掐着他所有神经。
温惊澜整个人还僵着,hou结动了动:“……现在?”
“嗯。”
她低tou,亲了亲他发红的耳尖,指尖却顺着他的腰窝往下探,准确地抚上他那chu1已经充血、沉重得难以忽视的xingqi。
他下意识一抖,指尖收紧,声音发涩:“……音音……”
她抚着他,动作一贯的耐心,一贯的熟练:“是你说的啊。”
“你想我了。”韶水音手指微曲,轻轻把他niaodao口ding端溢出来的水珠抹散,指腹在他系带那一点停了两秒。他浑shen肌肉一收,发出一声浑浊的chuan息声,像是无法抗拒地向她shenti那一片源源gun热的中心陷落。
“我现在让你想。”
“让你从上到下,心到shenti,全都只想着我。”
温惊澜说不出话,只能咬着牙低声哼出一声,像一尾热chao中挣扎的鱼,尾鳍狠狠甩了一下,溅出chuan息的水声。
她撑起shen,把刚刚的芦荟胶拧开,倒在掌心,慢慢抹上他的gang门。
那个地方他早已熟悉――熟悉她的指、她的进入、她的节奏,甚至熟悉她进来前那声低低的叹息。
他没有退,只是顺从地趴下,腰肢下压,tunbu抬高,膝盖撑着席子,耳gen红得像熟透的草莓。
她俯下shen,一边在他背后吻着,一边用两轻轻撑开那chu1入口,沾了runhua缓缓探入,先是浅浅一指,确认他还愿意接受她。
“还可以吗?”她问。
他像zuo错事的学生,嗓子发哑地低声说:“……嗯。”
她按着他ti内的那枚ruan点,听着他越来越浑厚的chuan息声,慢慢进第二gen指,内bi抽搐得轻,却没收缩。她感觉到他的shenti在向她开放――不是本能,而是经过反复的温柔教育后,他为她留出的一块安shen之地。
当她扩张到第三gen指,他只在最初的那一下chuan了口气,很快又安静地接受下来。
“你今天特别乖。”她俯shen在他耳边说。
“是不是因为……我答应了你以后也会让你进来?”
他不敢回答,但他shenti已经回答。
等她套好穿daiqiju,缓缓进入他的shenti时,他只是低低地哼了一声,腰线轻颤,像鲸鲨沉入温热的浅滩。
她没有猛力,没有冲撞。
只是一次又一次,用最缓慢的速度,在他ti内一点点推进、摩ca、包裹、tian舐他的神经,让他知dao,他不是被cao2的,他是被珍惜、侵占、爱得彻底的。
她握着他胀大的xingqi,一边进入一边抚弄,手上掌握他的快感,shenti里控制他的节奏。他在她手中颤、在她插弄下ruan、她的chunshe2不断的在他的背后xi出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吻痕,他硕大的shen躯在她的chun齿之间碎得一塌糊涂。
当温惊澜终于在韶水音的抽插下高chao时,整个人是被压着、接着、安抚着的――
他chuan得整张脸烧得发tang,耳边全是她低声的“乖”、“很好”、“都给我”的轻哄。
白浊的jing1ye一滴不剩的被她榨出来,他才ruan着声音低声唤她:“音音……我真的……全都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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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扇还在缓缓转着,屋子里是一层薄薄的chao气和草莓香。
卧室的桌子上摆着一大碗草莓,韶水音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手还搭在温惊澜汗shi的后背上。她刚给他清理完,那玩意儿还没来得及收,放在床边的mao巾上。他趴着不动,脸埋在枕tou里,一边chuan一边被她轻轻拍着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忽然开口,声音带着点迟疑:
“……惊澜。”
“嗯?”高大上的黑pi青年把脸埋在枕tou里,懒懒的发出一声鼻音。
“你真的,从来没有……不好意思过吗?”
韶水音声音低下去了,像是怕他说出口之后她自己会更脸红似的:
“就是……我们每次zuo的时候,都是你……被我进到那里…gang门里。”
“你不觉得,羞耻吗?”她说完,自己都别过tou去不敢看他,睫mao轻轻颤着,像是问出口之后忽然后悔了似的。
可温惊澜一听,反而低低笑了一声,那种心安理得的憨笑,像大鲸鲨在nuan水里轻轻摆尾。
他翻了个shen,整个人还带着点脱力的红,眼神却特别认真:“我跟我媳妇,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不让你进来,还能让谁进来啊?”
他说得特别顺,特别自然,仿佛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