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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音……”他咬着牙，声音几乎要哭出来，“我、我不行了……”

        “我知。”她的声音像水在他背后动，带着轻柔又沉迷的语调，“乖，再给我一下――”

        下一瞬，那狠狠地了进去，整个完全没入。他的像被点燃，一阵颤栗从脊背蔓延到四肢，整个人像要炸开。

        温惊澜突然猛地直了腰，咙里溢出一声压抑到几乎破音的息。透明的前端猛地出一的，自他早已胀红的前端奔涌而出，打了床单与他小腹。他的睫颤动，像失控的少年，被情击中到极点。

        她缓缓停下动作，却没有抽离，只是维持着与他完全贴合的姿势，将那透明稳稳地留在他内，让他彻底感受高后的抽搐与微颤。她的手掌轻轻覆在他口，感受他怦然动的心。

        “……惊澜。”她低声唤他，像是怕惊扰他濒死般的感时刻。

        他闭着眼，脸埋在手臂里，红着眼眶发出哑哑的声音：“……你真的……死我了……”

        “那你喜欢吗？”她轻轻俯下，在他耳边呢喃，“喜欢我你吗？”

        他闭着眼没说话，却在她的稍微一动时轻轻夹了一下她的腰。他的诚实得几乎羞耻――他还在颤抖，高还在延续，那种自后深传来的饱满感让他几乎忍不住再次出。

        她没有强求他再来一轮，只是静静伏在他背上，与他贴得极近。

        她并未达到生理意义上的高――她的愉悦来自另一种：来自她爱的人在自己下成一滩，被自己充满，被自己亲手推向崩溃的幸福感。

        她感受到他渐渐平复的呼，这才温柔地抽出内那透明，动作极慢，极轻，尽量不惊扰他感的神经。

        透明的离时，带出一小串混着和油，她下意识伸手接住，低看着那沾满痕迹的，眼神温柔得像在看什么珍宝。

        “都还在里面…你自己生产出来的呢。”她轻声呢喃。

        “别、别说了……”温惊澜哑着嗓子抗议，像一只被顺又想掩耳盗铃的小狼，“……我真的要羞死了……”

        她却笑着亲吻他，轻轻地，一遍遍地吻他汗的额、泛红的眼角。

        她起去浴室，拿来温水与干巾，像照顾婴儿那样为他清理下。他依旧翻着，任她小心拭那已经胀发红的地方，每一下都带着点酥麻感。

        “音音……”他低低唤她，“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

        她顿了一下，然后点，声音柔而坚定：“嗯，喜欢。”

        “你里面实在太好看了……我每次都控制不住。”她轻笑起来，“你每次都夹得那么紧，又忍得那么乖，我会想……你是不是只有我才知你的这个样子。”

        温惊澜沉默了一下，耳尖烧得更红，最终翻过，缓缓伸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你知吗……”他埋在她耳侧，声音哑哑的，“我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