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誘她到大阪東面的森林去?嗯嗯,但為啥非得是我這不善奔跑的去呢?你倆不比我合適多了?」
馬拉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您也許是知的,風間飛鳥小姐最大的仇人是一個叫馮威的中國武痴。這傢伙到處踢館,把風間館主——也就是飛鳥小姐的父親——打進了急診室,現在還處於康復階段。所以飛鳥小姐一直在四處打聽這傢伙的下落,尋求報仇。目前咱們這些人中,唯一能冒充馮威徒弟的人,只有主人您了。」
曹小猛一聽,愣了幾秒,隨即咧嘴笑了。他靠回沙發,端起那杯早已涼透的咖啡,喝了一大口,苦澀的味順著
嚨
下,卻讓他
神一振。他腦海裡浮現出飛鳥那汗濕的曲線和明媚的笑臉,心想:「不入虎
,焉得虎子?不過你得給我整點好裝備,保證我的安全第一!」
馬拉點頭:「主人放心,一切交給屬下安排。」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大阪的天空被夕陽染成橙紅色,空氣中瀰漫著街邊攤販烤章魚的香氣。風間飛鳥照舊騎著她那輛紅色單車,飛速行駛在回家的路上。自從上次教訓了那群收保護費的混混後,那些傢伙再也沒敢出現過,路上的障礙物也被她親手清理乾淨。搬開那些破木板和鐵桶時,她出了一
汗,可她毫不在意,反倒覺得這是種修行。
單車拐進一條熟悉的小巷,離本家場只剩幾百米。夕陽的餘暉灑在她的臉上,汗水順著額頭
落,滴在鎖骨上,襯衫的領口被風
得微微敞開,
出白皙的肌膚。她正騎得起勁,遠遠看到
場門口站著個學徒,那小傢伙一臉慌張,手忙腳亂地朝她揮手。飛鳥皺了皺眉,放慢速度,車輪在地上劃出一
淺淺的痕跡。她停下車,雙
跨在單車兩側,
著氣問:「咋回事兒?慌慌張張的?」
小學徒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大小姐,你可回來了!又來了個中國人踢館,他自稱是那個馮威的徒弟!」
「啥?」飛鳥一聽「馮威」兩個字,眼睛瞪得像銅鈴,憤怒和興奮同時湧上心頭。她猛地攥緊車把,手背青凸起,咬牙切齒地說:「怎麼?他有兩下子沒?」
小學徒撓了撓頭,聲音裡帶著點疑惑:「幾個師兄都打不過他,可……可他的功夫跟馮威好像沒啥關係,招式怪得很……」
「他啥招式!讓我來親手收拾他!」飛鳥二話不說,扔下自行車,車
咣當一聲倒在地上,她連衣服都沒換,直接衝進
場,腳步聲在木地板上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