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可以退下了。」曹小猛揮揮手，目光未曾離開兩女。

        曹小猛現在一點也不喜歡那些現實世界的超模了，他此時播放這些影片有兩重用意。一是為自己的過去告別——來到異世界後，他盡享艷福，可以盡情玩弄兩尊活生生的女神，再也不用靠色情片熬過寂寞長夜；二是提醒兩女，她們的處境有多「幸福」——若落在其他男人手中，她們將如影片中的超模般可憐又醜陋。

        兩女起初對這下畫面避之不及，克里斯捂住臉，低聲：「姐姐，別看，太噁心了……」珊娜側過，試圖逃避這視覺與聽覺的衝擊，輕聲回應：「別怕，妹妹，閉上眼睛就好。」然而，曹小猛一手摟住一個，將她們攔腰抱在懷中。她們掙扎無果，只能半遮半掩地苦熬。影片高時，超模的浪叫如水般湧來，勾起她們的好奇心。克里斯從指縫中偷瞄，珊娜的藍眸也不自覺地瞥向螢幕。

        珊娜在叢林中見到動物交是常事，她都以半神的心態欣賞自然法則，從未覺得有何羞恥，儘她從未需要；克里斯生長在觀念開放的巴西，同學同事的愛話題司空見慣，她卻始終無動於衷，將邊唯一的青年男艾迪視為兄長老師而非情人。如今，影片中超模被凌辱的畫面讓她們感到罪惡，隨即又不由自主地聯想到與彼此的愛憐時光。兩女目光交匯的瞬間，臉頰如火燒般滾燙，不約而同羞得扭起來。她們用目光輕撫對方的臉頰，明顯已經開始盼望起什麼來。

        珊娜羞得倒在床上，雙手捂住臉，低吼：「你這個惡魔！」聲音中夾雜著憤怒與屈辱，她明白這是馬拉在向她宣示自己有各種她想不到的手段擊垮她。馬拉轉向克里斯，重複同樣的動作。克里斯知反抗只會徒增羞辱，干脆閉上雙眼，任由那體塗抹在自己的陰阜上。她的茶色恥同樣脫落，琥珀色的肌膚光如鏡，毫無遮掩。她咬緊牙關，嚨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雙微微夾緊，試圖掩飾那暴的羞處。失去了恥的女格鬥家和女王，徹底淪為不需要衣服、不需要隱私的隸，仿佛她們的體已被剝去最後一層保護，即將被獻上這淫靡的祭壇。

        曹小猛見目的達成，關掉影片，房間恢復寂靜。他輕聲誦波德萊爾的詩句：「男人吻你，如牛車犁開土地；我吻你，如蜻蜓撥弄湖心。」他起離開大床，坐到床頭的鬆軟沙發上，拿起盛著星辰的金杯啜了一口，懶散地說：「就像之前說的，我需要你們的愛。現在，你們盡情享受對方吧。」

        馬拉退下後，房間陷入短暫的寂靜。曹小猛並未急於「聊聊」，而是不緊不慢地擺好靠墊，打開床前的3D投影大螢幕。螢幕亮起，播放的是一名為《黑大漢猛幹白妞超模》的色情錄影集錦，這是馬拉從現實世界搞來的，是曹小猛曾經打發時間的必備之物。他強迫兩女與他並肩而坐，欣賞這下的畫面。影片中，黑人男優動作暴而原始，汗水淋漓的體撞擊著白人超模的胴體，發出刺耳又富有節奏感的肉體拍打聲。那些超模個個豐，四肢纖長，香艷無比，但在鏡頭前卻浪叫連連，表情扭曲，似痛苦似享受，又慘烈又稽。她們是現實世界中的萬里挑一的美女，但現實世界中再漂亮的女人也總會有一兩處長得不够標誌，或許是鼻子不够，或許是某處膚帶著斑疤痣痕，就算是整容或是化濃妝掩蓋，也難免顯得不自然。而眼前的克里斯與珊娜則完美無瑕，又是聖潔自愛的處子之，遠非這些庸脂俗粉可比。

        馬拉將兩女的恥分別收集好裝入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收藏，低聲：「這些是調製其他油的重要料。」他轉向曹小猛，恭敬地說：「主人，那麼我六個鐘頭後再進來，您可以隨意地和兩位小姐好好聊聊了。」

馬拉的語氣平靜地嘲弄。

        曹小猛一口飲盡佳釀，皺眉：「不行不行，你們要更投入，要忘我！來，我幫你們！」他將珊娜按倒在床上，取出滿瓶芒果香油，傾倒在她白銀色的胴體上。油如蜜糖般淌過她的豪、腹肌與人魚線，散發出濃郁的果香。他用雙手塗抹均勻，指尖在她感的暈上打圈，引得她低一

        珊娜的體在指令下徹底放飛理智，如八爪魚般纏上克里斯。她俯吻上她的，尖探入她的口腔，舐著她的貝齒香與軟腭，糾纏她的頭，發出濕熱的「啧啧」聲。克里斯羞怯地推開珊娜的肩膀，低聲：「姐姐，別……他看著呢。」珊娜卻輕咬她的耳垂，呢喃：「別他，妹妹，放鬆，你的世界只有我。」她的話如春風拂過，克里斯的抗拒瞬間化，雙手環住珊娜的腰，沉淪於她的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