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星瞬耸了耸肩：“当然好啊，就是怕你这样太过优秀，我们公司那些小男生一个个都要心碎了。”他顿了顿，意味不明地补充了一句，“包括我。”

        劳芙琳看着他，没接话，似乎是懒得理会他的调侃。她转重新回到试衣间，换下西装，把衣服交给店员结账。整个过程不疾不徐，畅得像是她习惯的商务程一样，不带任何额外的犹豫和纠结。

        姚星瞬在旁边看得有些无奈地轻笑出声。

        “姐姐，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犹豫过买不买一件衣服？”他挑眉问。

        “买得起就买，买不起就不买。”劳芙琳淡淡，接过店员递来的包装袋，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谈论天气，“有什么好犹豫的？”

        姚星瞬啧了一声，摇笑：“这就是姐姐的厉害之，人生没有废话。”

        两人并肩走出店铺，继续沿着商场的长廊闲逛。姚星瞬走在她侧，懒懒散散地踢了踢地砖，忽然偏看了她一眼，眼神带着点若有所思的意味。

        “姐姐，你从来没有想过谈恋爱吗？”他语气随意地问，像是在闲聊一个不痛不的话题，但目光却很认真。

        劳芙琳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如常。她侧过脸，斜睨着他，目光淡淡：“怎么，想追我？”

        姚星瞬愣了愣，随即笑出声来，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笑点。他毫不犹豫地点：“当然想啊，姐姐这么优秀，谁不想追？”

        “但你知你追不上。”劳芙琳轻描淡写地接了一句，语气平静，却准地戳破了他的话。

        姚星瞬没想到她这么直白，笑容微微僵了一下，随即挑眉，半开玩笑地问：“那姐姐觉得，什么样的人才能追上你？”

        劳芙琳顿了顿，像是真的认真思考了一瞬，随后轻笑了一声，语气淡然：“不知，没遇到过。”

        姚星瞬盯着她的侧脸看了两秒，忽然发现，她的笑容很淡，像是早就习惯了用这样从容又疏离的态度，轻轻松松地应对所有人的靠近。他的进攻对她来说，只是个被拆穿的游戏，她能从容接住他的调戏，但从不会让局面变得复杂。

        她稳得让人心，也稳得让人无从下手。

        姚星瞬收回目光，嘴角一扬，轻叹了口气：“真是没劲。”

        “嗯？”劳芙琳挑眉看他。

        “你啊。”姚星瞬晃了晃手里的购物袋，漫不经心地笑，“太聪明了，连点幻想空间都不给人留。”

        劳芙琳轻轻一笑，迈开步子继续前行：“比起幻想，我更喜欢现实。”

        姚星瞬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快步跟上去。

        她的步伐从始至终都很稳，而他则是追逐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