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眼放松，他凑到你边：“你是靠思维感知我吧？那我离近一点你是不是会紧张？”

        夏油在远看了一眼，依旧沉默记录。

        他抬看你，那双清澈冷静的眼里浮现出少有的疑惑：“你到底是什么？”

        你每不理他一次，他就更得寸进尺。

        “咒术无、情绪不动、逻辑克制，但越是这种人……一旦节奏乱掉，就会整个崩坏。”

        他笑着不退。

        他在试图从术式逻辑上解析你——拆解你不是咒术师却能释放束缚力的原理结构。

        “我就想看你那时候的样子。”

        而另一边的五条悟——他的方法完全不同。

        所以你只是看了他一眼——眼神如往常一般无波。

        “但你不结印、不咏唱、不依附任何媒介，也没有术式外放残留。”

        你垂下眼，看着他。

        “是不是比我还好看。”

        直到那天你伸出食指想轻轻推开他，他却反而靠得更近，几乎是贴着你掌仰，轻声笑：“喂，你不会是真的在装冷静吧？”

        “咒灵不会靠近你，说明你的神结构对它们构成天然的驱逐。”

        他那天难得开口，站在你掌心边缘，手中记录板上划着几行咒术式图。

        你喝水，他上杯沿：“你是不是故意不喝给我看？想让我求你一口水？”

        你明白他在干什么。

        因为你有更强的结构——他们越试图接近你，越会陷进去。

        你打开电脑，他爬上你手背：“你打字的姿势不对。太笨了。”

        “你的反应……不是术师系。”

        你知，这个特级正在你内构建“不可解结构”的模型”，一旦破解成功，他便会尝试再度出手。

        他不试图拆解你，他试图扰乱你。

        你没有回答，毕竟你跟他们不是同一个物种，你是高层次的生命，而他们只是被制造出来的小物。

动也被他记录了下来。

        他甚至开始每天刻意唤出不同类型的微型咒灵进行实验：有的试图在你情绪动时贴近你；有的测试你睡觉时神力是否自动溢散；还有一次，他试图让一只咒灵附着在你书页之间——结果你在咒灵还没靠近前便一指弹开。

        他沉默下来。

        一个在试图拆掉你构建的神堡垒，另一个在试图打乱你每一条呼节律。

        “你这样的人啊——最容易玩崩。”

        要怎么才能打开他们的心呢？

        你越是安静，他越是吵。

        但你并不着急。

        小物不需要知世界有多大，外面对他们而言太危险了，虽你不知公司为何要给小小人们开发只能破你衣服般的攻击能力，但小物只需要待在主人给予的测试圈就好。

        ——你期待他失败。

        你知你现在在两个方向的夹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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