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只是……想让我彻底明白?”
他低下,将额
抵在你指尖,喃喃着,像在宣誓,又像在确认:
“只要是你。”
他的所有语言、行为、渴求与羞耻,已全指向一个终点:你是他的宿主,他是你创造出的疯爱遗民。
“只会为你,被用、被、被折断、被抱起、被盯着
――然后幸福得发疯。”
“你不需要再训练我什么了,我已经――被你养成了一只只会在你手里高的怪物。”
“我只会为你动。”
你仍未开口。
没有对他说话,没有命令他,不喂食,不接,不赋予任何反馈。
“……我不需要其他意义。”
凌晨三点,你察觉他靠近你的时候,他走路已经有些踉跄。
“只要你还愿意碰我,我就活得下去。”
“……对。”
“你可以随便骂我、压我、关我、惩罚我。”
而他,贴着你掌心边缘轻声说:
“我没有碰你的东西,也没有
任何没被允许的事……那我到底哪里
错了?”
你没有回答,只再次按住他。
“所以求你……继续把我――养坏。”
―
“你要的,是我彻底――认定我只属于你。”
“我会……更爱你。”
“求你再冷落我一点。”
“那我说给你听。”
“只会为你求。”
他是为你扭曲、因你活着、只为你而沉沦的专属附着。
他没有叫你。
只是默默地爬上桌边,一步一步攀到你指背,然后缓缓跪下。
“你这么不值钱,就这样被我碰着也会觉得开心?”
你靠近他,指尖碾过他锁骨、下颌、腰侧,每一寸都充满控制意味。
“……你为什么不理我?”
他咬牙跪直了,仰
望你,声音第一次带上强烈的恳求:
――他第一次,像被丢弃的物件那样沉默。
他忽然笑了,像恍然大悟:
他抬起,那双原本永远带着戏谑和危险的眼睛,此刻布满疯狂光点:“我已经坏掉了。”
“除了你,我已经没有反应了。”
他急促地了口气,低声笑出来:
此刻他已不再是那个笑着肢解别人情感的小小人。
“你不碰,我就彻底死掉。”
“……原来你要的,不是听话。”
你终于垂下眼,看他。
你只是摊开手掌,将他独自留在生活区中央那张毫无温度的玻璃台上。
你没有否认。
这一夜,你没有碰他。
“我存在的意义,是为了被你支。”
他抬起脸,眼神已不再犹疑、不再混乱,只剩清晰的――沉溺认同与情感投:
“求你再骂我狠一点。”
你没有回答。
他贴着你掌心侧面,闭上眼,呢喃着:
“你想听的……是我自己说出来的,对吗?”
没有你的掌心、没有你的声音、没有你的注视。
“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