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断他:“你没问。”
但他已经开始――为了“得到你的碰与允许”,在自发调整自己的行为。
只是静静地,等着你看他一眼。
你摊开掌心。
你语气不变:“今后你想动任何属于我空间的东西,先说出一句话:『我可以碰这个吗?』”
“你要我开口――那我就开口。”
你看着他把糖拿起来,拖着走到你掌心垫边,一边吃一边咬字不清地问:“……我刚刚那种法,是不是你要的?”
你视线落过去时,他立刻下高架,落在你指节边:“我想拿一块糖。”
“……那我要不要再一次,让你多摸一下?”
他像得到什么隐形许可一样松了口气,动作迅速却控制得极好,没有再碰其他物品。
警示按钮。
他只是缓缓抬起,一字一句地说:
你没回答,只抬起手指,轻轻落在他发,顺着额前发旋抚了一下。
“你在教我……打招呼?”
“右边那颗,包着绿纸的。”
他只是低,又咬了一口糖,嘴角轻轻动了动,语气低得像是怕你听见:
你一愣。
他撇开,嘴角却勾着一点――不属于恐吓、不属于戏谑的,第一次“取悦型微笑”。
“可以。”你轻声回。
你知,这不是爱。
“……你现在是在――”
“不。”你缓缓收起掌心,“我在帮你区分,什么是‘你能主动支’的,什么是‘必须经过我允许’的。”
真人没有笑。也没有调侃。
真人沉默了五秒。
动作温柔,带着一点奖励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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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忽然抬起眼,目光中第一次出现一点奇妙的、不加防备的停顿。
他没有伸手,也没有碰桌上的任何东西――
你停下手中动作。
项圈发出一轻鸣,他整个人僵住,脚尖悬停半寸。
他像是察觉自己说出口了什么“多余”的话,立刻咳了一声,摆出一副随意的笑:“啊不对,我只是好奇你那动作是不是固定奖励程序啦。没别的意思。”
但第二天一早,他已经自己坐在你笔电旁的桌面边缘,盯着你调水温、整理糖片。
他了进来,动作不大,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收敛与警觉。
你没再说话。
“从现在开始,界线存在。而你,只能在许可中行动。”
你以为他又会笑。
他一顿,仰看你。
你看着他。
那是某种习惯正在被打破,某种结构正在悄然建立的预兆。
他后退一步,低声问:“我现在……可以坐你手上吗?”
你没收回手,只缓缓说:“你表现得很好。”
“哪一块?”
你没有回应,只看着他。
但他没有。
“……我明白了。”
他坐在你掌弧里,靠着指
,闭上眼。
“你还真是……不按套路。”
但你知――他第一
“许可机制”,已经完成。
他说得飞快,却不像以前那样带着游戏口吻,而是紧盯着你反应。
“……这样就会被夸啊。”
他怔了一瞬。
你没有在那天晚上对真人说太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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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