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摊开掌心,他冷笑一声:“别这么快就摆出那副‘欢迎你归来’的姿态。”
“是想让我屈服?还是想让我……变得‘离不开你’?”
你最近明显感觉到,太宰在“靠近你”之后,变得不安起来。
他在你强制阻止后只是平静地笑着:“只是在测试高度与承重……我知
你不会让我真的死掉的,对吧?”
你没回答他,只是默默抬手指,将掌心往他方向略微倾斜。
他开始刻意错开你出现的时间。你一进入生活区,他就走向角落、抱臂冷眼看你。
“我不会再坐上去了,boss。”
“――既然你想玩心理攻防,那我奉陪。”
他抬,目光锐利:“不,我只是要看――你到底能不能撼动一个早就厌倦人类情感的我。”
想从我上得到什么?”
“你只是怕你‘养坏的东西’损坏罢了。”
你低声问:“所以,你打算反过来驯服我?”
而最让你警觉的是他自杀行为开始增多。
“我最近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松懈了――让你以为我真的在习惯你。”
谁输了?谁赢了?
你靠近,他不再嘴讥讽,而是直接躲避。甚至在你
碰他披风时,他甩开你的手,语调极低:“……别碰我。”
“毕竟如果我死了,你就少了一个驯服对象,多无趣。”
“而我,绝不会让那种事发生。”
他嘴上说不靠近,却诚实
他说得冷静又狠厉,仿佛在警告你,也在警告他自己。
“物?属下?还是某种你自以为能掌控的情绪实验
?”
他却盯着你许久,语气忽然沉下去:”那你把我当什么?”
你没有多说什么,照旧放下照护用品。他却连看都不看,只坐在远,把微型针线翻出来、缠在自己小臂上绕来绕去。
“如果是后者,你该明白――我一旦意识到自己依赖什么,我会立刻摧毁它。”
但就在这句话之后,他却沉默了。
你连续两天发现他在桌角边挂起细线、拿起金属夹试图悬挂自己。
你沉默片刻,他轻哼一声,转离开。
只是一个小动作,没有意义,却像是无声邀请。
“……别误会,我不是在接受你。”
可他此刻正坐在你掌心边沿,靠着你指节半卧,闭着眼。
“……别以为你已经接近我的‘情绪裂’――那不过是我放给你看的假象。”
你曾试图温和安:“你并不是物品。”
这场斗智的开局,早已模糊了边界。
你心微紧。
不是那种表面上的不耐,而是更深层的躁动与焦灼。
你一笑未语,他却突然低声加了一句:“不过……若哪天我真主动留在你掌心那就代表我已经失败。”
可当你在夜里悄然走近生活区时,却又看到他蜷缩在你掌心垫边、披风包着自己,贴着你昨日留下的温痕迹睡着了。
“我是在观察你下一步会怎么。”
用微针扎掌心、爬上高故意跌落、用冷水冰封
……你每次阻止,他都只耸肩笑一声:“别装作你在担心我。”
而你知,他的嘴仍
,但
与节奏,早就诚实到无法否认。
他越来越频繁地进行这类举动。
他盯着你指节良久,终于靠近一步,披风落入你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