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

        如果真的是哥哥从自己上切下来的位……必须问清楚，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这太沉重了。

        最好不是这样。

        “既然是宝石，是你的眼睛？还是牙？难是心？老实交代，这是你的心吗？跟……婚约什么的有关系么？是不是订婚戒指？”

        问到后面，她也有点绷不住，脸和手都像是被煮熟了。不是她急着跟他结婚，这只是一种猜测。

        办正事的时候必须严肃，就算是她，也能如此心直口快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纸鬼白脸上闪过意想不到的局促表情，又上恢复如常。

        “哪怕是恶魔，你也太差劲了？才刚成年就想绑定亲哥哥。”他的语气仿佛深恶痛绝，“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这样不知羞耻的话也敢当着我的面说。”

        难真猜错了？魔女疑惑间，下半张脸被双胞胎哥哥抬了起来。

        “早知就连心一起打包给你。”

        我真不是这个意思……魔女嘴被打开，被迫跟哥哥亲密了一会儿。

        她不需要哥哥的心，也不需要什么婚约。

        然而很快她就忘了不要什么来着，勾着龙的后颈，赖在他上不准他回去写作业。

        她上很热。

        “你什么啊？别那个了。”穿着睡衣的小妹妹往上一蹦，分开，交叉夹住了亲哥。

        纸鬼白条件反地抬手，兜住自己家的女孩子，没让她坚持不住下去。抱住之后，抵着在栏杆上厮磨，用她以前喜欢的方式腰弄。

        魔女的胳膊勒得很紧，全都紧贴着他。

        “又想要了？”他顺势朝她的耳朵了一口气。

        “干什么！”魔女立刻了回去。这下不光是热，还很。

        “想回床上，还是坐我上？”

        “……你想怎么爱我？”魔女慷慨地下放了一点权力。爱，和爱她，她分不太开。因为印象中都是哥哥单方面追着伺候她。

        “我想就在这里。”龙倒也并没有反驳这种说法，补充说：“从后面……”

        魔女脚尖落地。

        压在后那人把食指到了她嘴里，开口腔之后又放了两手指进去给她。

        平时她是不会一晚上搞这么多次的。她也不清楚今天是怎么了。

        是梦里感觉不到腻，还是长大以后需求也会也变大，亦或是单纯太久没跟哥哥见面……毕竟十天，也破了她近两年的记录。

        感觉很狼狈。

        她很渴，很难受。

        跟哥哥玩捉迷藏，还是太勉强了。她竟然有一瞬间想快点结束游戏。

        这太荒谬了。一定是错觉。

        魔女眯眼看着海面，不远的海岸线跃着光，发光的蓝色水翻卷。夜色很美，是那种可望不可即的远观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