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

        俞粼嫌弃地啧，用他袖子脸，思来想去，还是提议：“我也要弄一个。”

        她忍不住往上摸，动作轻柔，却让Alex害怕地缩回了手。

        手失控地颤抖，眼睛应该红了，不然为什么，她要伸手过来拭自己的眼角。

        呼交错，杂乱无章，她的口被大手握住，指里全是满到溢出的，那枚浅浅的牙印，就展现在眼前。

        “你没毕业，这个还明显的，在学校会……”

        “行了，知了，吵死了，闭嘴吧。”

        一条狗敢这么放肆，完全都是拿住了主人的肋，她还于――让狗生病的始作俑者，这种负罪感阴影之下，如此内疚，心事重重的主人，狗就算多偷吃两个罐也不会罚他。

        作为男没有撕裂阴验的发言权，但Alex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强调：“那个机很疼很疼。”

        “嗯？”

        她笑了一声：“算了吧，说不定洗了更难看，留着。”

        “谁问你需不需要了。”她瞪了他一眼，“能有多疼？都说女更能忍痛，说不定只是你觉得疼。”

        Alex刚刚还心花怒放，现在又不要了，“很疼，不需要。”

        “

        他太熟悉她的感点，很快将她得哆嗦，两个人在浴室撕扯半天，还是顺势又了一回。

        “不要。”

        “我们结婚吧。”

        俞粼从没想过自己的人生会有如此堕落的时期。每天除了爱就是爱，吃几口饭喝点水不是为了享受美食，只是补充能量，为了再次交缠充电。

        “回去……”她脆弱白皙的颈绷成一条线，血从肤下透出，清晰可见。

        主人要在手指上永久留下一个狗牙印，他感动的简直要哭了出来。

        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瞬间，她的表情可谓是痛苦至极，过程折磨到像是强，当然，从某种意义上，其实是她强了他。

        屋内动静，从一开始的尖叫呻，到最后只剩零零碎碎的呜咽。

        “……”

        雾气蒸腾的浴室，俞粼即使被抱到高，肺的空气依然稀薄，最后呼急促，天旋地转，抵达了缺氧边界。

        “不要弄了。”她四肢无力，只能抓着他的发扯，“不想了……”

        “我会洗掉的。”他有点忐忑，“预约过了，年后就去。”

干起来倒是一点都不留情，她不让他插就放在外面磨，磨到她眯起眼睛忘乎所以，又猛地插了进去。

        她用手臂捂着眼睛，被夹在沙发和狗之间，嗓子早就喊不出来了，一个又一个深，近乎是强迫她高。

        Alex又惊又喜：“可以吗？”

        “真的，很疼的。”

        她拉过那无名指：“情侣款。”

        她的感知由于晕眩变得迟钝，连息都弱了，他终于停止野蛮，将长发用手梳顺，让她靠着自己的口平复呼。

        “用创可贴遮一下就行。”俞粼下定决心，十牛都拉不回，也劝不动，“我满18岁了，拿着份证就能去，你不着我。”

        “可以。”

        俞粼愣好久，才把手收回，却在半空被死死抓住。

        热水淋下，浴室内升腾起一片蒸汽，这场浩劫算是告一段落，对于她来说是这样，对这条饿久了的狗不是。

        “谢谢主人。”她的脸又蹭满了狗口水。

        Alex不厌其烦吻侧颈，到鲜红的，一路吻到小腹，蹲下，往刚刚已经有点红的地方。小狗总会用这种方式表达喜欢，可现在俞粼感受不到一星半点的安。

        他果然不是什么善茬，嘴上理智，当真像个天立地的兄长，劝自己亲妹妹不要，但心底早已经止不住欢呼雀跃。

        “回房继续？”Alex坏心眼地曲解意思，凑到青蛇般的血上来去，张口，用牙齿阻断血的动，使其破裂，留痕，仿佛真能从中汲取养分。

        俞粼环住了他的脖子，出一个坏笑：“比你第一次我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