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林静雅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林墨轩也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两人的笑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打破了方才凝滞的氛围。

        她转过，夜色模糊了视线，但还是捕捉到了林墨轩的轮廓。他靠在床的一侧，目光直直地看着她，黑暗中，那双眼睛显得异常深邃，像一汪无声的湖水。

        “你说呢？”林墨轩低看着她。

        “我不知。”她微微别开脸，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向他近在咫尺的面孔。

        “看姐姐。”

        看到她的动作，林墨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回应。他轻轻拉开被子，动作小心地钻进了的被窝里。

        “你干嘛？”林静雅的声音压低了些。

        “刚才……你有动静，我过来看看。”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点或摇，只是沉默着往床的边缘挪了挪，给他腾出了一块位置。

        这张床本就不大，平时一个人睡绰绰有余，但此刻挤进两个人，显得格外局促。被子轻轻盖在两人上，随着呼的起伏微微浮动。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林静雅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林墨轩的温。

        “我想和你爱。”

        “过一会儿你就知了。”

        房间内的炉火焰早已熄灭，昏暗的光线笼罩着整个空间，窗外是藏南市夜晚特有的静谧，星光从窗帘的隙中洒进来，斜斜地落在床沿。林静雅躺在床上，微微侧，却无法入眠。

        “外面太冷了……”他低声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迟疑，但更多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祈求，“姐姐，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我没事。”林静雅的语气有些紧张，脸颊微微发热，视线却没有移开。

        后的动静微不可闻，她忽然有种被注视的错觉。

        这话一出口，林静雅愣了一下，抬起望着他。她的目光落在他上，那一瞬间，她竟然从他的神情中看到了许多年前那个少年林墨轩的影子――那个总是在寒冷的夜里，抱着她的被角，地问：“姐姐，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林墨轩靠近她的耳朵，轻声喃喃

        “你看什么？”林静雅挑眉，

        “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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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步很轻，似乎怕惊扰了什么。他在床边站定，低看着躺在床上的林静雅。

        笑声渐渐平息，房间重新归于安静。林墨轩却突然向前探，伸出手，轻轻环住了林静雅的细腰，将她拉向自己。她的瞬间被迫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几乎没有隙。

        “不知。”林静雅摇摇，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掩不住。

        “他就不想什么吗？”林静雅在心里默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