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余光飞快地瞄了一眼安洁丽塔，发现后者挑起了一边眉，神情非常微妙，显然也是觉得眼前这一幕多少有点出人意料。

        “真少见啊，你也有这么纠结的时候。”纸夭黧鄙夷地嘲讽，打量着恶龙有些迷离难耐的脸色。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小恶魔反问，依然将大半张脸藏在扇面之后。

        “决定了，就要白色的。”小恶魔愉快地跟他唱了反调。她问他就是为了能跟他选相反的颜色。

        听到呵，恶龙还是托着她的脚后跟不放，非但没有收敛，反而伸出了她，得很自然。在原先单纯表示‘臣服’的基础上，附加了一重暗示，以及越界的占有意味。他始终屈膝跪在她脚下，看上去谦卑低贱，不像兄长，而是渺小的仆人。

        小恶魔尴尬地展开折扇，挡住脸。恨不得钻进影子里逃跑。

        其次，一左一右，替小恶魔穿上了影子制的轻薄黑袜。勾住边缘，往上拽，一直拉到小肚，确定了长度。

        首先，是施咒对新鞋了清洁。鬼知这双鞋之前被谁试过。

        吃掉神之影后，他就自动学会了用影子给妹妹新衣服的技能。为爱转职，成了名裁。

        纸鬼白鼓起勇气，声音很轻，还带着一丝乞求的意味，用恶魔语回答：“哥哥喜欢黑色……”

        纸鬼白：…………………………

        光是想想，仿佛就能闻到淡淡的幽香，听到一阵一阵的啜泣声了。

        白色，透着稀薄的色，衬得少女越发纯洁无辜，就像无瑕的白纸，诱人弄脏玷污。

瞬间绷紧，脚趾收拢了一下，蹬想要挣脱出来。生怕被外人看出点什么来，不敢跟哥哥在外面太亲密。

        黑色，带着颗粒状的星光，就像藏在暗夜里的秘密。一旦被外力破坏，出现残缺和漏，就会很明显，反过来凸显出原本试图隐藏的珍宝，仿佛黑板白字，在视觉上加剧观众的凌辱。

        说出来之后，会有什么不一样么？

        他不知。他只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她抬踩他的画面。

        他贴心地问了一嘴，想知小恶魔想穿黑色的还是白色的袜子，或者别的颜色也行。

        “我？我喜欢……”纸鬼白小脸通红，话说到一半，又有些难以启齿地沉默了。

        讨论哪种更好？这种糟糕的绅士向福利，也是他能够拥有的么？

        恶龙顿了顿，意识到她刚问了什么，刚进行思考，瞳孔当即狠狠收缩了一下。

        他有些僵地转移视线，从手里的幼足缓缓往上看，最后盯住了她的脸，结耸动，暗暗咽了咽唾。她在对他笑，像是明白他在想什么一样。

        假若雪肌乍现，小片小片暴在外，便只会勾人沿着坏撕扯，扩大缺口，以求得到更多白。

        在穿鞋之前，恶龙了两件事。

        他刚才确实是跟安洁丽塔打招呼了，礼貌又客气，但这只是为了迎合小恶魔要求过的‘好孩子’人设，刻意为之。他本并没有将这种陌生人放在眼里，跟自家小孩该怎么好，就怎么好，我行我素，本不在意被外人撞见。路人的眼光和想法，在他这里约等于空气。

        甚至还能改色。

        纤细的，裹在丝袜里的稚玉足，若隐若现的小巧脚趾，碾过他的脸，践踏他的嘴，划过他的咙，轻蔑地点着他的膛。在他大力呼的时候，来到小腹，再往下，用脚心肆意蹂躏望之源，为他止渴。

        但是既然她都问了，不好好回答是不行的吧？他们之间，应该是没有隐瞒、绝对坦诚的关系。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秘密，无关那些惨绝人寰的杀戮实验，是可以明明白白、堂堂正正告诉她的事情。

        没人的时候还能拒还迎，享受享受，店员小姐姐那么一个大活人，就在边上看着，这前任现世之神是怎么干得出来这种事的？他不嫌丢脸她嫌。

        噢？

        若是连袜，更是有机会亲手撕开心那一的漆黑幽密。无论是声音，还是感，都能很好地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