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折磨的雌鸟，哀泣着向我低声求饶，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渗漏出一点泪水，仿佛湖泊盈满溢出，请求我停下。

        “……在二楼的办公室里。”

        他恍惚间竟然笑了，嘴牵扯出清浅的弧度，面对着我，沿着我的爬了上来。

        他闻言一愣，看着面无表情的我，反抗逐渐转为哀愁与悲苦，仿佛即将受难的虔诚信徒……随即再度归于平静――他又变成了我熟悉的那个爱德华，为了权力，目空一切，不择手段。

        温、的口腔。我抚摸过他洁白而整齐的牙齿，让他的口水浸我一路上受风尘拂的肤。人的牙齿摸起来比石略光一些，而口腔的温度也比表要高。

        他隐忍的眉眼间透着的不赞同，仿佛一个大人在训斥小孩子不懂事……怎么回事啊？爱德华？还沉浸在我绝对服从你的过去之中吗？

        他掀开披在肩膀上的外套，从而将内里的衬衣扣子，从上往下解开，那圆洁白的膛在衣料下呼之出，他也到此停手。

        他微微咬着我的手指表示难受，但仍不妨碍我将他的唾搅拌得啧啧作响，那曾对我恶言相向的，被我夹在两指间拉伸搓，毫无反抗之力，连苔下最隐秘的、不曾被任何人碰的地方都被我搔挠一番，让他一阵一阵地颤栗，咙发出脆弱的呜咽声来。

        我看都没有看跌倒在地的爱德华，冷冷开口问。

        “唔……呃，等等……格莉达……”

        屋子里响彻着令人耳酸的水声，侍从们恨不得将低地更低，才能避免看见自己主人受辱的场面，家也不堪忍受地闭上了眼睛。无法直视自己看着长大的小主人，如今像狗与女一般在别人手下求欢。

证，带着极其委婉的阻拦与劝诫。我就想看他这样的表情，毫不犹豫地点了点。

        爱德华，我曾经的主人，谦卑地低下去，用脸颊磨蹭我的掌心，嘴小幅度地亲吻着我的手背，指尖，一条跪坐在沙发上，另一条在预谋上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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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够了，我将手指抽出来，拿过仆人送上的手绢干净，毫不怜惜地将他推开。

        爱德华的眼睛，如春夏之交的森林倒映下的湖水那般泽而深邃的绿眼睛，凝望着我，就在我面前，赤地用望将自己填满。

        于是我伸手挽住他的下巴，要他抬看我。

        纤细却有力的、修长笔直的双，弯曲了，在我脚边的地毯上，像个准备祷告的信徒一般跪下，想要去亲吻我沾满灰尘的鞋子，我刚才还用它狠狠踢了他一下。

        “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你的命运现在全掌握在我手里哦？”

        “罗德李尔这几个月的账本呢？”

        “格莉达……”

        “对啊，我想能跟你到这里的仆人，想必都是忠心侍奉着你的吧……让这些对你忠心耿耿的仆人，看看你淫/乱的样子如何？”

        “……”

        我不耐烦于这样轻薄的挑逗，一用力，破开他柔的嘴，将手指进他嘴巴里。

        我并不喜欢这样充满望的亲吻……他如此低伏时，便会向上看，仿佛姿态卑微到一种程度，灵魂或神就会反弹到高。让我觉得他在观赏我，戏弄我，我讨厌这样。

        他的口水滴滴答答，沿着下巴落在衣领上，洇出一大片痕迹。

        听他回应，我抬脚往楼上走去。爱德华眼神睨过发抖的仆人们，接过他们惶恐递上的手帕，冷静而优雅地掉边的口水，也跟了上来。

        “如你所愿，格莉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