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难以置信地问。

        见她这样惊慌失措，纸鬼白嗤笑了一声，喂了两手指到她嘴里，要她着。慢慢往下送，直到全没入。

        再次收回时，她果然已经被吻得七荤八素、晕脑胀的，就像当年第一次跟他吻那样，绯红着脸不停气。看来他吻技还是一样好。

        ……

        是对脸不满意，还是材？还是气味……他到底有什么地方没好？明明一直保持了跟她一样的人，明明她以前对他的人痴迷不已。

        “我们以前也这样过？”她问。

        【所以说恶魔是最下贱卑劣的生物，就该全烧死。子辉叔叔一直不愿意面，肯定也是接受不了自己有一对这样的儿女。真是世界树之耻。】

        像这样稀里糊涂就好上了，能为以后负责么？更别提……她指不定哪天就死了。

        说话时，手指微微搅弄，开她的口腔，打量着她的獠牙和红，盯着牵连在牙尖的银丝欣赏。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接吻，她也经常吃他的手指。既然她现在不知来吃了，只好他主动喂了。

        【我竟然跟这种变态是平辈的，第一次觉得血缘关系那么恶心。】

        他依然撑在她上，说完就又亲了上去，亲了很久。

        “咬我。刚刚我打了你，就当报复。咬我吧？”他哀求。不顾阻碍，单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不准她扭避开。

        “拿出来什么？是对长度不满意，还是味不满意？不要这么小气，给哥哥一。”他极其自然地又开了黄腔，就是不知她能不能听懂：“你可以咬我。我的血绝对会合你胃口的……啊对，来咬我吧？尝了我的血，你肯定就舍不得死了。”

        原本不懂，但是如今她忽然全明白了。可恶，更想死了是怎么回事？

        “我没兴趣陪你玩过家家。难你不想要我？”他眯了眯眼，感受着手下的，呼有些急促，理所当然地说：“为恶魔，哪怕是幼女，也应该有这个需求。想要的话，找我要就是了。”

        纸鬼白又亲了亲她的嘴，印上去轻轻压了压，亲昵地说：“记起来了？我们以后也要这样。我喜欢你，你这边……怎么说？”

        刚才她的不知怎么就跑到了他嘴里，怎么也收不回来，被弄出一片水声。以这个吻作为媒介，尘封的记忆再次被唤醒，这回她可算是想起来了，以前他们也曾这样互相缠过，在很多地方，在很多人面前。

        种种议论和辱骂之词也涌上心，那些曾经听不懂的龙语，再次回想起来时，却都变得异常简单易懂。

        接吻期间，更多的回忆从脑海深缓缓涌现，信息碎片不断冲击脑，过往的种种亲密历历在目，既新鲜又熟悉，如惊涛骇浪一般咆哮着席卷而来，让纸夭黧有些窒息。

        【这对双胞胎又开始了……】

        【你这又是什么？把手拿出来！】她怒，想赶走侵入嘴里的异物。

        僵持了一会儿，他始终没被咬，只好作罢，抽出手指，在自己衣服上了。

        终于光明正大地接吻了，他却高兴不起来。情况已经糟得不能更糟了，而他似乎别无选择。接过这个烂摊子后，内心多少有些气急败坏，为什么她要自尽，为什么她一直不来找他亲热？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

        能动之后，她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腕，挣扎了起来。

        她竟然真的跟自己哥哥是那种关系？虽然他又漂亮又香甜，她心里也很中意他，可……结为爱侣，是不是还太早了点？他们这才多大？真能知什么‘爱’不‘爱’的？

        他有些兴奋地收走了龙威，解除了她的束缚，期盼地看着她，等着她用牙咬自己。

        哥哥：既不会让你死，也不会让你跑

        【皇姐，我吃不下了，都说了我不想来了，告辞。】

        再次俯下，但这次不是她的脸，而是径直吻住了嘴，亲了进去。伸出，代替刚才的手指，肆无忌惮地追逐她的，不断深入逗引，勾住之后，无休止地缠弄。

        【真的不能把他们赶出去么？为什么我堂堂圣龙之子要忍受这种事情？】

        “你会后悔的。”他有些可惜地说，双手都掐住了她的脖子，没有使劲，只是卡着她，不许她继续躲开。

        难她看不上他？

        ――――――――――

        她的眼神再次涣散，无法聚焦，不再注视现实，而是迷失了自我，沉醉在无边无际的幻境之中。

        “不要……”她费力地说。变态啊？想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