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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一大家子人在堂屋坐了大半个小时,之后该洗澡的洗澡,该睡觉的睡觉。
房间里点着煤油灯,许梨筝坐在梳妆桌前,容屹坐在床边,夫妻两一时无话。
许梨筝酝酿了许久,语气yingbangbang的:“我知青宿舍的行李还没收拾完。”
容屹不痛不yang地“哦”了一声,没有其他表示。
许梨筝怄着气又坐了一会儿,容屹依然没有醒悟。
许梨筝噌地站起来,鼓着脸没好气地说:“我说我的行李还没收拾完。”
容屹抬tou看她一眼:“知dao了。”
别别扭扭的,有话不好好说,容屹才不惯着她。
许梨筝瞪了他一眼,转shen就出了房间,房门被她带出嘭的一声响。
许梨筝往外没走两步就撞上了陈三妹,陈三妹问她:“去哪啊?”
许梨筝:“回知青点收拾行李。”
“这都多晚了还收拾行李,明天天不会亮?”陈三妹想起儿子说让她休息,“别折腾了,明天再收拾吧,老四心疼你呢。我说让你跟我去喂猪他都不让,就怕臭到你。”
许梨筝这下知dao容屹私下帮她拒绝了松快活更气了,不让她去喂猪要让她去下地?心疼就是嘴上心疼呗!
甭guan她会不会嫌弃,反正容屹帮她拒绝就是容屹的不对!
许梨筝:“知dao了。”
她不走了,这也是她家,凭什么她走?要是明天容屹不去上工,那她也不去!
许梨筝这么想着,折返回房间,脱了鞋就上床背对着容屹躺下。
容屹看她没洗澡就上床,皱了皱眉。他没说什么,去厨房加火烧洗澡水,自己则冲了冷水澡。
冲完澡后他在火边守着,等水热了进房间叫许梨筝:“水好了去洗澡吧。”
许梨筝闭着眼不搭理她,好像已经睡着了。
容屹看着她微颤的眼pi,有些无奈,他上前推了推她的肩膀:“许梨筝,快起来。”
许梨筝依然不为所动。
容屹拍拍她的脸,然后撑开她的眼pi:“快起来,不洗澡不准睡我的床。”
许梨筝被他扒拉眼pi,无法再装睡,狠狠地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把shen子转向另一边,不理他。
容屹服了,把容新禾专门为他们打的大木桶搬到房里,兑好洗澡水,拿来fei皂和mao巾。
“你洗不洗?”
不洗不洗就不洗,臭死他!
容屹耐心全无,直接拦腰将她的手一起并住捆过来。
许梨筝挣脱不开,她怒视容屹:“你干嘛?放开我。”
容屹一只手捆住她,一只手摸上了她衣服的扣子,轻轻松松解开一个,很乐意地继续往下:“我帮你洗。”
许梨筝再挣,这时他的劲松了,许梨筝得以挣脱,她一把夺回自己的衣领,恨恨地:“你出去,我自己洗。”
“不用我帮忙?”
“快出去!”
臭liu氓!
好不容易两人都上了床,背对背中间隔了老远的距离,谁都不搭理谁各自睡去。
许梨筝睡到半夜难受得要死,仿佛被扔在火炉里烤一样。偏偏她醒不过来,只能哼哼唧唧地把短袖衬衫脱掉,没过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被大山压住了动弹不得。
她哭哼两声终于睁开眼了。
一下就看到容屹和她靠得很近,一只手臂还压过她的脖子。
她说哪来的五指山!
许梨筝又气又委屈,手脚并用都没能把他踹下床,只踹远了一点点。
容屹清梦被扰,仍然保持着被各种突发状况磨砺出来的平静:“怎么了?”
容屹在末世生活多年,耳聪目明,五感min锐,他看到朦胧月光下,许梨筝穿着单薄的小背心,xiong前两团高ting鼓涨,印出两个小点。
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眼。
许梨筝带着哭腔:“你手臂一直压着我!害我睡不好。”
容屹挪到床沿边,躺下背对她:“睡吧。”
许梨筝:“你shen上好热!我睡不着。”
容屹扯扯嘴角:“那你去地上睡。”
他话音刚落,下一秒就被许梨筝踹在背上踹下了床。
农村普遍是土地板,他这一摔又得重新洗澡。容屹凉凉地看着她:“许梨筝。”
许梨筝噘嘴:“谁叫你让我睡地板!要睡也是你睡。”
容屹:“……”
真是想睡个安生觉都难。
只能认命地又去冲凉房洗了个冷水澡。
等他回来的时候许梨筝已经睡着了。她侧躺着,本就丰盈的ru肉被挤出领口,溢在一chu1。
容屹撇开眼,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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