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瞬间醒了一大半,安卿不敢置信的打量起对面的宋瑾。
安卿:“那你呢?你想要的是哪种?”
宋瑾抬起
,冲着她直笑:“真没
过。”
或许是源于有类似的遭遇,又或是宋瑾的聊天方式让人很舒服,安卿在她面前无比放松,当大脑不再紧绷,防备自然也就卸下:“时律已经帮我们家太多,我不能再给他添乱。”
安卿失笑:“他忙都忙死,我要是再折磨他,恐怕他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听时律说你经常去打网球。”
国宾馆吃完饭,安卿又带宋瑾去了水杉林的那家红酒行。
宋瑾只能再次把话题拉回到时律
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就想想怎么折磨时律。”
话题再次走向死胡同,因为宋瑾也没有答案。
……
酒后聊的话题尺度更大了些。
“太闲了,总得给自己找点事
,不然太容易胡思乱想。”
“你就是太善解人意。”宋瑾打心底心疼她,“你这样累的是你自己。”
知晓她爸安康升接下来要面临的困境,也知
时律在这个节骨眼上复婚是为了护下她爸。
“一开始我也跑不动,是后来慢慢
着自己坚持下来的。”
“我跟时律都没
过。”
“我跑不动。”连忙摆手,宋瑾摆烂的说:“我没你那么大的毅力。”
安卿随口问了句:“你以前跟时律就是这么解决距离感的?”
“我发现当我们看待别人的困境时,总能大言不惭的给出各种建议,轮到自己就成了哑巴。”宋瑾拿自己当例子,“我自己还不是胆小的像个缩
乌
一样躲到了国外。”
小到不敢再逾越半点距离,怕最后跟时律连朋友都没得
。
三楼那个神秘的男房客,安卿之前特意向温政打听过,确定就是陆征本人,是房客,还是好运来民宿背后的老板。
安卿再次失笑:“我胆子也小。”
安卿提议:“运动能缓解抑郁,以后早起我带你去跑步吧?”
那个圈子的复杂和多变
,压
就不是宋瑾这种满脑子都是情爱的小说作者可以给意见的。
“我跟时律早已是过去式。”宋瑾自嘲的说:“我
没出息的,因为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我都瞧不起自己。”
人。
跟宋瑾聊的过于投缘,压抑的心情得到前所未有的纾解,安卿多喝了些酒。
“我觉得有些乱是应该要添的。”宋瑾指了指她的心:“你得问问你自己,你真正想要的是哪种生活。”
她没说那个男人是谁,按照时间线推算,安卿大致也能猜到是陆家的老二――陆征。
聊到男女之间的距离感,半醉状态的宋瑾说:“男女之间没有什么是一顿啪啪解决不了的,一顿不行那就两顿,两顿不行,那就三顿,啪到大汗淋漓,哪里还有力气想距离感?”